维克托不想说自己是个心胸狭窄的人,他人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这样的人,与此相反,因为为人低调的缘故,自打重生以来,他都鲜少与人发生冲突。
但是,今天这场尴尬的接站,是真让维克托感觉到什么叫恼羞成怒了。
他与日丹诺夫没有打过几次交道,最近的一次,就是之前去北线担任大本营代表的时候,那一次他是被日丹诺夫招过去见了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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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知道日丹诺夫这人比较嚣张,之所以有这样的印象,不仅仅是听别人这么说,还因为他在上次会面时的亲身感受。
不过,他倒是不认为日丹诺夫的嚣张有什么不对,毕竟人家是联盟这个国家名至实归的二把手,是斯大林同志的姻亲,也是这个国家未来的领导人,这些身份要是换到维克托身上的话,他相信自己会被日丹诺夫更加的嚣张。
但说一千道一万,维克托还真是从未想过,当这份嚣张针对自己来的时候,竟然会让他如此的难受。
就在这站台上,维克托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前所未有的尴尬。今天到场的都是什么人?几乎是半个政治局都到场了,而他这个中央委员、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主席,就在这样的场合下被日丹诺夫同志晾在了原地。
好吧,撇开面子的事情不谈,单说这件事对维克托政治前途的影响,就今天站台上发生的这一幕,没准就会成为将来维克托身上的污点。
试想一下,一旦将来日丹诺夫成为了国家领导人,到时候只要有人谈起今天这一幕,维克托就得面对一大堆的麻烦,那些迫切想要在领袖面前表现自己的家伙们,肯定会不遗余力的来弄死他。
就在日丹诺夫抽回手,转身亮给自己一个后脑勺的时候,维克托只感觉脑子一懵,一股热流从胸口直冲头顶,像是恨不得在头顶冲一个缺口出来,直喷到天上去。
在这一刻,他真有一种上去狠揍日丹诺夫一顿的冲动,但他终归没有那么幼稚,心底的狂怒被他轻而易举的抑制住了,他努力保持着脸上表情的平静,同时,刻意不去看别人的目光,就那么抿了抿嘴唇,默然无声的退后一步,恰好闪到了伊格纳季耶夫的身边。
尽管刻意避开了所有人的目光,但维克托似乎仍旧能够感受到周围各种各样的视线,有嘲讽,有怜悯,有讥笑,也有淡漠,总之,只要能够想象的到的,肯定就没有什么好眼神了。
而当众给了维克托一个下不来台的日丹诺夫同志,却似乎对这一切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