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列宁格勒那边吗?北方?”
“没错,北方,”维克托点点头,从椅子上站起身,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一步我很可能就要调到卡累利阿去做书记,那边的工作环境,要比现在复杂的多。”
“我们从乌克兰到了莫斯科,又要从莫斯科到列宁格勒去了,”瓦连卡的思想没有那么复杂,他笑着说道,“不过,工作环境再复杂,也不可能比战争时期更复杂了,我们已经从战争时期走过来了,现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说的没错,”维克托笑着看了这家伙一眼,说道,“都已经从战争时期走过来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卡累利阿的情况再复杂,也不可能会比战场更复杂了。”
瓦连卡没有再说什么,他笑眯眯的伸出手,朝着维克托比划了一下大拇指。
维克托伸手拿过桌上的拿包烟,放在手里掂了掂,正想再说什么,桌上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将烟盒重新抛回到桌上,他伸手将电话听筒拿起来,放到耳边。
电话中是一个听上去很年轻的男人声音,维克托一声不吭,只是听着对方在电话中说着什么,良久之后,他才嗯了一声,说道:“马上与下西里西亚军事管制委员会取得联系,让他们立刻安排人去核实情况。”
随后,他将电话挂断,对着瓦连卡摆摆手,说道:“把波兰的地图给我拿过来。”
“是,”瓦连卡应了一声,快步走向门口。
片刻后,他拿了一份折叠好的土黄色地图回来,就在维克托的办公桌上展开。
维克托伏下身子,在地图上找到下西里西亚所在的位置,随后,又找到了奥罗茨瓦夫所在的位置。
在解放了柏林之后,按照苏军的传统,大批隶属于党卫军的军官被苏军单独关押起来,尽管直到现在还没有就如何处理他们做出最终的决定,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中的大部分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就在昨天晚上,位于鲁莫尔斯堡的一处战俘营地内,发生了一起战俘暴动事件,几十名党卫军的军官,试图冲破战俘营的围墙逃走,但却被看守们阻止了。
在这场突然爆发的战俘暴动中,一共有二十六名党卫军战俘被击毙,同时,还有两名苏军看守在暴动中身亡。
这一事件激怒了战俘营的看守们,于是,有人对营内的战俘采取了报复措施,截止到今天上午,已经有四名党卫军军官被绞死,还有两人被打成了重伤。
就在两名受伤的党卫军军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