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党员干部任免规则,在各加盟共和国、自治共和国以及自治州中担任第一书记职务的党员干部,一律不能由本民族的人来出任,甚至在各加盟共和国、自治共和国以及自治州担任各重要职务的党员干部,不能由本加盟共和国、自治共和国以及自治州中成长起来的人担任。
不过,维克托非常清楚,他所寻求的这种“终极目标”,至少在目前来说,是不可能得到斯大林同志认可的,因此,他也没有在今天的这次谈话中提出来,他需要一个更好的时机。
两人第三次走到甬路的西侧尽头,斯大林同志烟斗中的烟丝燃尽了,他摸摸口袋,掏出一个很精致的烟丝袋,维克托很自然的伸手将烟丝袋接过去,又接过他的烟斗,一边往烟斗里装填着烟丝,一边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说道:“其实,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都在考虑这个问题,有些相关方面的想法,我已经整理了出来,准备以一篇文章的形式,发布在《卡累利阿消息报》上,只是最近一直都停留在莫斯科,所以,还没来得及安排好这件事。”
斯大林同志似乎有些迟疑,他想了想之后,说道:“如果文章已经准备好了的话,可以送一份过来。”
“好的,”维克托将烟斗和烟丝袋递还回去,点头说道。
“另外,”斯大林同志将东西接过去,说道,“考虑到卡累利阿地区的现实情况,我不建议你将这篇文章刊登在报纸上,那样不利于党内团结,当然,也不利于你在卡累利阿地区展开下一步的工作。”
这么说着,他将烟丝袋揣回到口袋里,抬头看着维克托,笑道:“尽管我们一直都在强调党内团结的重要性,一直都在强调党内讨论不应该涉及个人感情,但忽略人性的问题显然也是不科学的,所以......”
他右手的食指伸出来,朝着维克托的眼前点了点,说道:“做地方工作的时候,尤其要重视这个党内团结的问题,如果不关注这一点,你的很多工作就推动不下去,呵呵,这可是我的经验之谈。”
维克托当然知道斯大林同志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实际上,这个问题他当初也考虑过了,作为卡累利阿-芬兰苏维埃共和国的第一书记,如果他公然在卡累利阿地方性的报纸上,批评当地的党员干部民族化问题,很可能会引发卡累利阿-芬兰共产党内部的不满情绪,就像斯大林同志所说的,这对他后续的工作肯定是不利的。
不过,维克托也有他自己的考量,在他看来,这种公开的批评,未尝不是树立个人权威的一种办法,只要他能够在莫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