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多可以给保健局方面下发一个文件,要求他们对举报内容提起重视,给予认真调查也就完了。
可是从弗拉西克的态度上,维克托察觉到了异常,他觉得眼前这个家伙明显是对这封举报信有了明确的想法,而且从其慎重的态度上看,他明显对这封信非常的看重。既然如此,维克托的真实想法显然就不重要了,在对方已经有了决定的情况下,他的建议即便是再合理,也不可能被人家接受了。
不仅如此,若是维克托真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告诉对方这封举报信不重要,没有必要给予太高的重视,只要将它交给保健局那边就好了,而等到事后,弗拉西克转头把信交给了斯大林同志,且举报的内容受到了斯大林同志的重视,那么维克托此刻给出的建议,无疑就成为了他的过错,说不准就会受到追究。
心思如此复杂,真不是维克托想的太多,而是作为一名联盟的高层干部,走到了他今天这个份上,又是在当前如此特殊的局势下,面对如此特殊的一封举报信,他的脑子多转几圈,考虑问题多一些顾虑,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果然,在听了维克托的建议之后,弗拉西克像是明显松了一口气,他舔了舔嘴唇,说道:“没错,我也是这么考虑的,我觉得在目前的局势下,所有涉及到日丹诺夫同志的事情都不是小事。最重要的是......”
说到这儿,他停下来,回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确定房门关得很严实,这才接着说道:“最重要的是,目前有些很不好的传言。”
“什么传言?”维克托心头一动,脱口问道。
“有人说,克里姆林宫医院,不,不止是克里姆林宫医院,包括克里姆林宫医疗保健局内部,存在着太多的犹太人和世界主义者,”弗拉希克压低声音说道,“而日丹诺夫同志又是一个坚定的反世界主义者,他还在有关犹太人的问题上,持保守主义的立场,所以,他早就成了那些世界主义者和犹太人的眼中钉了,至于他的......他的健康状况之所以恶化的这么快,就与那些人有关。这里面存在着一个阴谋,一个隐藏的很深的阴谋。”
弗拉希克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瘆人,再加上房间里的冷气开的有点大,在听到他所说的这番话的时候,维克托只感觉脊背发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在一瞬间从心底迸发出来,凉透了他的全身。
一直以来,维克托都坚信一点,那就是这世上不存在凭空出现的谣言,所谓的“有人说”、“听说”以及“据传”这一类词的背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