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奥尔吉的利益,甚至也不一定符合赫鲁晓夫的利益,或者说,不符合我们每个人的利益。”
话说完,他才将车门关上,施施然走向随后开过来的那辆伏尔加轿车。
维克托在车内扭过头,目光透过后方的车窗看了看,等到苏斯洛夫上了车之后,他才将头转回来,轻声说了句:“开车,去卢比扬卡。”
对于维克托,准确的说,是对于很多人来说,今晚都是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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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尔基州,高尔基市,临近五点半钟的时候,市郊的下诺夫哥罗德机场,一架军用运输机迎着灰蒙蒙的晨曦腾空而起,径直朝着西方飞驶而去。
飞机的机舱内,一身戎装的朱可夫面色严肃,姿势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已经染霜的两道眉毛下面,冷冽的目光透过染尘的圆窗,平静的看着机舱外浓厚的云层。
“司令员同志,您休息一会儿吧,咱们到莫斯科至少也要到七点之后了,”过道上,一名穿着中将军服的中年人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他伏下身子,大声对朱可夫说道。
此人就是朱可夫的助手科科佩夫中将,在卫国战争初期,为了让朱可夫能够更加投入的完成指挥工作,斯大林同志亲自为他挑选了三名助手,专门负责为朱可夫处理日常的繁杂工作,这三名助手就是霍津、费久宁斯基以及科科佩夫,而到了现在,仍旧留在朱可夫身边的,就只有一个科科佩夫了。
当初,在这三名助手中,朱可夫最看重的就是费久宁斯基,而到了今天,费久宁斯基已经是驻德苏军的第一副司令了,在斯大林同志病逝的时候,曾经有人提议将朱可夫召回莫斯科,费久宁斯基表示了明确的反对态度;霍津就更不用说了,他在战后并未得到重用,再加上本身受到的伤比较严重,因此,一直都在从事军事教学工作,而除了教学之外,他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批评朱可夫的军事谋略和军事战术;是的,在朱可夫曾经的三名助手中,也只有科科佩夫还是忠于他的,自然也是最得他信任的。
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来,朱可夫盯着助手看了一会儿,这才笑了笑,伸手在身边的座椅上拍了拍,示意对方坐下,同时说道:“现在怎么睡得着。”
科科佩夫顺势在对方拍打的座椅前坐下,身子微微侧着,问道:“是在考虑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同志的问题吗?”
朱可夫摇摇头,说道:“他的问题有什么好考虑的?我们不过是各有所需罢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