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犹豫了会,还是决定把程煜和柯宁的事情告诉了她,并且说了我刚才和柯宁出来谈话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她做了个深呼吸,说:“程庭,如果我是你的话,我是不会去找柯宁谈这件事的,你想啊,如果没谈成,那这就意味着你们双方的关系直接就破碎了,没有了挽回的余地;如果谈成了,彩礼也许是没之前那么高了,可你觉得你哥以后要是知道了这是你在背后帮忙的,所以才有了这场婚礼,那他一辈子都难以释怀,这会损害到他的自尊心。此外,像这种强求回来的幸福,那以后他和丈母娘的关系肯定也不会好,因为在进这个家门之前,你哥在丈母娘心里的各方面印象就都已经不好了。”
虽然温舒娅分析得的确是很有道理,可又觉得好像还少了点什么,于是我接着问:“可是,他们一直这样僵持着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本来都打算要孩子、去民政局领证,然后给各位亲朋好友发喜帖了,可却突然卡在了彩礼这。”
“僵持着的确是不好,但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的,要么就是你爸妈这边主动开口说出了决定,要么就是柯宁的父母那边开口说条件,而你作为中间人,那就是静观其变,顺其自然就好啦。”
“可,我刚才都和柯宁去谈了这事了,她也说就这几天会给我答复的,那我现在该怎么办?”这一刻我仿佛失去了自己的判断思维,跟着温舒娅的思路来走。
“说都说了,现在也就只能等她的答复了,不过......”她停了下,说:“我个人觉得希望不大,也许结局还是和原来一样不肯退步。”
我快速问道:“为什么?”
“我现在也不好说,这只是我的直觉判断。”
......
除夕的这一天,先是上午在家贴春联,再到下午和柯宁见了一面,最后再到和温舒娅打了一通电话,一时之间我感觉自己头都大了,明明自己不是这场婚姻里面的当事人,但总觉得这件事情的某个维度里,有一样东西能影响到我的心情和情绪,或是恐惧,或是一丝危机感,而每一次当我有类似的感觉时,我都会以疯狂工作去平衡自己的心理状态,从中找到充实感和安全感。
因为,当一个男人该要成家立业的时候到了,抛开幸福感来说,那也许也是他“最怂”的时刻到了。
晚上吃团年饭,这一刻我们一家人好像没有了所有的烦恼,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真实笑容,一起聊着从前有些有趣的陈年旧事,大多是我和程煜的童年,而我也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