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说出那一番话的时候,会议室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韩庆宵那原来的笑容都僵硬了,表情凝固着看着我,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好一阵子。
“拒绝?你说说你有什么理由呢?”好一会后,他冷笑一声,反问了我。
我说:“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更想知道韩董您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个想法,可否和我说说?”
“难道我刚才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说了,如果你要和我们合作,那就来一场大的,这也是一次博弈!就看你敢不敢来了。”这时,他忽然从衣服的里袋拿出两支雪茄,把其中的一根抛给了我,“我明面上说是退休了,但实际上,鼎辉在重要决策的话语权上,我还是有的,陪我抽根烟吧,很久没抽了。”
我笑了笑,把他给的那根雪茄给点燃了,“这也是您让人关掉摄像头的原因之一吧?”
“哈哈哈哈。”他爽朗的大笑起来,“程庭,我发现你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我略低着头,沉默了会,说:“关于入股的事情,我会考虑的,但我需要时间。”
他摆手说道:“没关系,你尽管去考虑,我有的是时间,不过你的时间够不够,那我可就不知道了,要是再有人抢先一步,我就没办法咯!”
“我明白您的意思。”
......
走出了鼎辉的写字楼后,我在楼下连忙点燃了一根烟,和韩庆宵谈话的时间并不算长,但走出了外面我才知道自己后背的衬衣全都湿透了,幸好我还有穿着外套。韩庆宵多年的经商经验本身就让我感到很大压力,再加上碍于我和韩月之间的关系,我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这般大的压力了。
一根烟抽完,我刚想上车,却听到身后有人喊了我一声,回头一看,正是韩月。
“你怎么下来了?”我对小跑着走过来的韩月问道。
“我爸爸接了个电话,所以借着这点时间我就下来了。”她捋了下被风吹乱的发丝,沉默了会,复杂的表情看向我,问道:“我爸爸是不是又为难你了?”
我愣住了,韩月会这么问,说明韩庆宵并没有事先把要入股我们乌托邦的事情和她说,连她都是一个“局外人”,这让我犹豫了,到底自己要不要把事情告诉她。
“没有,我未来的老丈人,怎么可能会为难我呢!”我摇头笑着说,以此来缓和气氛。
然而细心的韩月并没有随着我的这句玩笑话而在脸上挂起笑容,反而变得多了一丝担忧之色,她往我前面走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