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呸,左右不过一死,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背叛我主公的!”他狂笑,不屑道。
“说不说!”方凡把大枪往前伸一点,眼中的冰冷让人可怕。
他没有半点反应,冷冷的看着方凡,满眼的都是冷笑。
“硬气吗?你们两个,给我按照他脑袋,把他眼皮扯开来。”方凡冷冷的对旁边两个枪兵说道。
“是!”两人不敢懈怠,将俘虏脑袋按在椅子上,用手硬生生的扯住眼皮。
“说不说!”
依旧是沉默,方凡将大枪再次前伸。
“说不说!”
大枪再次前伸。
一次又一次的沉默,一次又一次的追问,方凡的语气依旧冰冷,大枪却离他的眼睛越来越近,不过分毫之隔。
弓手试图看着占据整个视野的枪刃,不断试图眨眼,扭头逃避,可却被死死的按住,只能看着细若麦芒的枪尖。
眼中透露着深深的恐惧,心悸。
“说不说!”方凡冰冷的话语再次响起,大枪也再次前推,几乎已经碰到了眼睛。
恐惧越来越浓郁,试图逃避,躲开,可却只是徒劳。
“说不说!”方凡冰冷的话语仿佛从天边传来,如晨钟暮鼓,响彻再他耳边。
而大枪以动,干涩的眼珠传来丝丝疼痛,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心境彻底崩溃。
“说,说,我什么都说,拿开,快拿开,我什么都说。”他语无伦次的说道。
方凡却不为所动,仅仅将大枪停住,让他不敢动弹分毫。
“你叫什么名字。”
“李狗子。”
“是哪里人?”
“黄埔子村的。”
“听从谁的命令。”
..........
良久,方凡从这个房间里走出来,眼里充满着沉思,踱步走进下一间房,如法炮制,没有人可以抵抗这种绝望,知道的信息如同吐豆子一般的吐出来。
最后,方凡一总结,一份可信度相对较高的情报出现在方凡手中。
“张邈,陈留村吗?”方凡喃喃道。
这五个弓兵,赫然也是通过军营转职而来。
“陈留村,不知道有多少人,只知道很多,军队不知道有多少,只知道不少,卧槽,脑壳疼啊。”方凡无奈的拍着脑袋。
“妈的,为什么这些人文化素质这么差,居然连两位数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