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默北和珞瑜一个字都没有说对方就将电话给挂了,然后手机就收到了一天短信提示,是一组数字很显然着就是张珞妍的学籍号,厉默北眼睛里面已经有着压制不住的风暴了,随手在珞瑜的手机上点击了几下,将手机关机后,才将电话还给珞瑜,安抚的揉了一下珞瑜的头,没有言语的大手温暖的覆盖在珞瑜的头顶,就带着那种被顺毛了的感觉。 “阿瑜先带小宝去洗澡,今天早点休息不要想太多,放松一下。”厉默北不知道如何安抚珞瑜,就只好让小宝来分散珞瑜的注意力。 “好。”原本珞瑜就是打算这几天要在床上好好度过的。 看着珞瑜带着小宝离开客厅,厉默北也拿出来电话,一边抬步上楼一边吩咐着事情,然后他有去书房呆了大概一个小时,等他将该查的想查的和该处理的该安排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和安排妥当放心了,这才吐出了心底压抑的一口浊气,他的女孩自己都舍不得,竟然有人敢如此利用,好啊,他不得不佩服他们的勇气和胆量。 处理好了事情后,厉默北才安心的走出书房,还回房间洗了一个战斗澡,故意找到昨天穿过的睡衣换上,才不急不缓的走下楼来。当珞瑜和小宝经过激发水仗终于是回到床上后,就看到厉默北光明正大的。穿着睡衣进来了珞瑜的房间,眼睛盯着床上的珞瑜,一眨不眨的,看到珞瑜很是紧张。 “首长,您这是?” “睡觉!”面对珞瑜的问题厉默北回答的很干脆,没错他就是来阿瑜的房间睡觉的,哪怕阿瑜用愤怒的眼神也没有能阻拦住厉默北向床边靠近的脚步,“阿瑜,我不放心--,况且我和阿瑜是一定会结婚的,我只是单纯的想要陪着你们母子,我想阿瑜是不会抗拒和我-们父子一块睡的吧,再说了,阿瑜一个人要照顾小宝会累的,再说晚上多一个抱枕,给你抱着睡不好吗?” 厉默北的回答原本就很震惊人,只是后面那句我不放心,顿时就让想要爆走的珞瑜安静了下来,只是原本很感性的话,听着听着后面怎么就变了味道呢,顿时珞瑜的脸颊发热通红了起来“谁,谁要一个抱枕,抱着睡啦。” 珞瑜紧张开口,逗乐了厉默北,他思考了一下亦或者是寻找了一下才开口到“嗯,肯定是阿瑜,你看看这个位置还有阿瑜昨晚留下的痕迹呢,幸好我收了起来,不然证据都没有,我可找谁喊冤去啊。” 珞瑜着才看到厉默北那黑色的真丝睡衣上,就几不可见的一点不知道是不是痕迹的痕迹,她都无法理解厉默北的脑回路了,对付无赖的办法就是要比他更无奈,珞瑜干脆放开小宝从床上起来,凑过去靠近厉默北,仔细的观察起来,还将自己鼻子凑过去像小狗一般的嗅了一下,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很快就露出一脸狐狸般的笑脸。 “嗯,我闻了一下,可以肯定,这个是口水的味道,不过很陌生可以肯定不是我的,所有首长你应该去找那个肇事者,我是无辜之人。”珞瑜笑眯眯的说完就想要推开,只是珞瑜哪里知道无赖怎么可能斗得过军痞。 厉默北一把就将人捞到了怀抱里,看着床上已经瞪着眼睛溜圆转的小宝开口到“宝贝想不想一家人同床共枕啊?” “想,”小宝欢快的说出想,立刻动作快速的躺倒床中间,占据好位置后,手在身体两边拍着欢快的喊着“爸爸妈妈快来啊!” “好,宝贝闭上眼睛,不许偷看,妈妈还有点不好意思和爸爸一起睡,爸爸给妈妈做作思想工作就来,你乖乖的我们不上去不许睁开眼睛,不然你期待事情就要泡汤了哦!”厉默北紧紧的抱着珞瑜,笑容可鞠的对着床上已经躺好的小宝到。 “你······”珞瑜连忙想要开口阻止,就听到小宝欢脱的声音。 “好,我睡着了。”小宝立刻回答,并且紧紧的闭起了眼睛,虽然眼睫毛还一眨一眨的。 “宝贝是想要让儿子过早的接触到成人世界。”厉默北咬着珞瑜的耳朵,瞟了一眼床上装睡的儿子,无奈自己又一次利用了儿子这个神器,吐出让珞瑜脸红心跳的话来,温热的气流就这么灌入到自己的耳朵中,珞瑜感觉自己能如此淡定的站稳,真的是自己修炼的原因,不然她今天肯定就要出丑了。 “阿瑜,我说过我爱你,我要娶你,可不只是说说的,所以昨天我们同床只是一个开始,不过你暂时放心,我还没有和你领证,而且阿瑜的年龄也还差点,我--不会乱来,如果宝贝再说先前那种,要我去找肇事者,自己是无辜之人的话,我可就不会保证自己会不会将这个证件给你落实了。”厉默北小声的咬着珞瑜的耳朵,口中呵出来的温度全部都酥酥麻麻的,灌入到了珞瑜的脸上和敏感的耳朵上。 珞瑜被这也邪魅的厉默北折腾的脚杆都颤抖了起来,身体很明显的就绵软了,要不是被厉默北抱着,她肯定就瘫倒了地面上去了。 “宝贝准备好了吗?是我们同床共枕呢,还是我给你一个肇事者的证据,嗯。不要想着和哥哥耍无赖哦,你应该知道军人一旦黑化,就还有一个黑化了的称呼哦,哥哥很乐意在宝贝面前黑化哦,不知道无赖对着军痞谁更胜一筹呢,嗯,想好了吗,我有点迫不及待呢。”厉默北故意用手在珞瑜纤细的腰子上来回摸索着,让两人之间的迤逦气氛越发的明显了起来。 “床!”珞瑜很小声的回答了一个床字,脸颊上面的温度几乎要可以煎鸡蛋了。 “嗯,宝贝说什么,哥哥没有听清楚,乖,说清楚点,不然哥哥要是误会了可怎么办?”厉默北的手有点不老实的开始往腰部以下的位置缓慢的摸去,这平白的就给珞瑜增加了些许的压力,她咬牙干脆到“同床共枕,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