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爬的很快,已经把我落下了七八米。突然前边的顺子往外一翻,顿时整个阳关就照在了我的眼睛上,刺的我睁不开眼。
等我闭上眼睛缓和了几秒,然后爬出来的时候,突然就是一愣,在我们面前,竟然站了十几个人。
我刚开始还以为我们被护林队给发现了,突然觉得这其中有几个人好想在哪里见过,在人群里一看,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急忙喊道:“二叔。”
没错,外边这十几个人,都是二叔带来的伙计,我还纳闷二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二叔一看到我叫他,马上跑了过来,浑身看了看我,发现我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对我说:“你们刚走,我就收到了信息,还有一批人也来了这里,你二叔我怕你遇见危险,就亲自带着人来了,已经在山上找了一天了。”
我刚想问那些是什么人,忽然就看到两个伙计扶着顺子,此时顺子已经晕了过去。我心里纳闷,怎么会晕了呢?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问二叔,“二叔,顺子他......”
二叔叹了口气轻声说:“刚才我看见他的时候,就发现他已经晕倒了,像是被人打晕的。”
“嗯?打晕的?”
“是啊,他头上有伤,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就躺在这里。”
我看二叔的神情不对,和平时那种草莽的直爽不一样,此时更多了一丝狡诈。
“哎呀,咳咳,老子终于出来了。”胖子在我身后说道。
是呀,我一直到现在都觉得自己还像在做梦一样,当我看见那血红的夕阳时,瞬间觉得好美,有一种我以往体会不到的感觉。
随后的事情已经没有多少记述的必要了,我们跟着二叔一起回到了成都,顺子受伤比较严重,就住进了四川第四医院,胖子把那对玉环和一颗珠子交给我,说是帮他出货,然后把钱汇给他就行了。
胖子又在成都待了几天,就说又有人夹喇嘛了,还让我很着一起去,我直接就给拒绝了,我现在的想法已经很简单了,就想好好的做一个腰缠万贯的小老板,至于这下斗的事情,根本不适合我。
秦风自从出了黑竹沟就和我们分开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他分开的时候,二叔给他说过什么,他的表情变得很诡异,然后就不知所踪了。
只是自从这次回来之后,我发现二叔变了很多,经常会大半个月也找不到人,而且他还新招了很多伙计。
十月份的成都还是热的离谱,我把从斗里带出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