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勒索,你要那么多钱干嘛?”性福比什么都重要啊,陈辞无奈地又掏出一张卡,“如果化解不了,我砸了你的招牌,哼!”
“你是被人下了诅咒啊,回去我帮你作一场法。不过呢,你以后不能再纵欲过度了啊,否则我也无能为力了。”
诅咒也称为降头,是巫术的一种,陈辞阅女无数有可能接触过巫女,被下诅咒也就不出奇了。
“好,只要帮我解了降头,我保证少出去拈花惹草。”陈辞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但又弱弱地问一句,“一个月一次总可以吧?”
“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你自己把握尺度就是了,即使不被别人下降头,万一得了艾滋病,谁也救不了你。”楚天适当地提醒一下。
“老大,那你不怕?”既然解决了问题,陈辞又八卦起来。
“且,我每次都是让她们按摩而已,我练的是童子功,要而立之后才能破戒的。”楚天半真半假回答。
“哈哈哈,我们是难兄难弟。”
“我们不一样,你是有心无力,我是有力无心。靠,飞机那么久还没有回来,你问一下什么回事?”
一个小时将要过去了,战士已经接近作战地点,但飞机依然没有回来,按道理是不可能的。
陈辞立即给电话飞机师。
“小兔崽子,什么情况,为什么还没有回来?”电话一接通,陈辞开口就骂。
“报告长官,我五分钟回到,但另一架飞机接到紧急任务调离了。”飞机师解释着。
“什么?谁调走我的飞机却不通知我?奶奶个熊,回去降级远调。”陈辞大怒,似乎他就是国防部长一般。
“算了,飞机又不是你的,何况这里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一架飞机应该足够。”楚天心里虽然不爽,但还是安慰着,何况这是生死历练,失败了也无所谓。
五分钟后直升机回来了,飞机师又被陈辞骂了一顿。
看了看时间,进攻已经开始,两人没有收到求救信号。
他们坐在飞机上静静地等待着,过了半小时,依然没有动静,战士们就像凭空消失不见了一般。
“启动引擎待命,陈辞你联系一下战场情况。”楚天蹙了蹙眉,感觉有点不正常。
“老大,联系不上!”陈辞拨了几次电话后报告着。
楚天想了一下,掏出一个龟壳,放进三枚铜钱摇了几下,然后倒出来看了看。
继而闭起一双眼睛捏着手指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