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霸王硬上弓,你就是禽兽……”
文书瑶轻轻地在楚天耳边道,然后如一只小鸟窝在了楚天怀里。
异性相吸,一股电流流遍全身,他压了压小腹下的冲动,心里暗骂不靠谱的乞丐老头。
“靠,破戒是不是真的会损坏阴阳眼啊?”他心里咕哝着。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失去了阴阳眼,那就没有了最强的底牌。
“哎!还是忍一忍吧!反正煮熟了的鸭子也飞不了!”他捏了捏一团柔软暗想。
“喔,喔……手脚不要乱动!”文书瑶心里既渴望又忐忑。
即管千百遍想过将自己交出去,然而女人蜕变前总是矛盾的,这是一种身份与责任的改变,是一种命运的选择。
深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抱着一个大美人睡觉,闻着幽幽的女人清香,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温馨,就像一只在天上飞累了的雄鹰,栖息在巢穴里。
不久,他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看着文书瑶慵懒地睡在身边,他微微地笑了笑。
端详了一会那水嫩的俏脸,便轻轻地在那雪白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才轻手轻脚第离开了。
文书瑶悄悄地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楚天的背影消失,心里暗道:“无胆匪类!”
她想起一个故事:
一对相爱的男女,夜黑风高之夜睡在一起,女人在床的中间画了一条线,说如果男人过了线就是禽兽,男人果然守信,第二天女人骂“禽兽不如”。
如果昨晚楚天要了自己,她也会半推半就地将自己交给他,女人这个时候大多是口心不一的奇怪动物。
楚天当然也不是柳下惠,除了不想丢失阴阳眼之外,再有就是他有一个“斩杀如来不负卿”的奇怪执念。
为什么要斩杀如来?又不负谁?
是不是如来抢了自己的妻子?
这执念说不清也道不明,有时候,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你失忆了,是不是已经有了妻子。
他回到了庄园,陈辞暧昧第笑脸相迎:“老大,你终于成为一个男人了?”
“多事!”他一个板栗敲了过去,“你还好意思说,被你一打扰,什么心情都没有了,以后晚上没有急事不许打电话给我。”
“嘻嘻,算我不对,今晚我再找个比你小的女人给你,当我赔罪。”
楚天瞪了他一眼:“那就是还没有成年了。为了保护一些女人的清白,我考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