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推卸责任？”
“……”
念昔翻了个白眼，表示无话可说。
她涂着药，忽然想到厉湛言失了好几天，忍不住问：“对了少爷，你出国做什么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你是哪个班的？”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哪来这么多问题。”
念昔鼓了鼓腮帮子。
她只是想找个话题聊聊天嘛，既然他不喜欢，那她闭嘴。
医务室一下子安静下来，没有再听到她的声音，厉湛言不满地皱眉，“哑巴了？”
“……”
摔，不是不让她问吗？
念昔真的很想让他去检查一下脑子，看看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
“说话。”
“抱歉啊，我不想跟你说话了。”念昔皮笑肉不笑。
“不想要工作了？”
……算你狠！
念昔咬牙切齿，看着他的后背，真想狠狠地掐一把。
她挤出一个牵强的笑，“少爷，你想让我说什么？”
厉湛言挑了挑眉，侧头看向她，不答反问：“这几天安分么？”
安分……？
念昔一阵郁闷，“我是那种不安分的人吗？”
“看着挺像。”厉湛言嘴角微勾，“是不是又跑出去跟男人厮混了？”
“喂！”念昔羞恼地瞪住他，“你能不能不要张口闭口就是跟男人厮混？我没有！真要说厮混，那也是跟你啊。好像我跟你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吧？”
说完她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了。
什么鬼，自己才没有跟厉湛言厮混呢！
厉湛言嘴角的弧度扩大，“白痴。”
“你才是！”
“你是。”
“你才是！”
“你是。”
念昔，“……”
等一下，她为什么要跟厉湛言争辩这个，毫无意义又幼稚！
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厉湛言的心情好极了，突然觉得逗她真是一件有趣的事。
终于上好了药，念昔有种解脱的感觉。
将药膏盖子拧上，她的目光无意中落在厉湛言的侧脸上，发现他的嘴角正微微勾着。
咦，他这是……在笑吗？
跟他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念昔几乎没有见过他笑。
眼下他嘴角那弯弯的弧度，迎着明亮的光线，特别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