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城把衣服递给心暖,“去洗手间简单的收拾一下。”
心暖知道所有的反抗都是无用的,况且,她大概也能猜到现在的自己是一副怎样的鬼样子。她伸手接过衣服,踩着一尘不染的实木地板往浴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大概了水龙头,目光落在镜子上。
果然,镜子里的自己简直没法看,蓬头垢面不说,脸颊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格外的刺眼。
她看了眼自己多出磨破的裙子,无奈地低声笑着,只觉得这操——蛋的命运简直对她荒唐到了极点。
她挫败的,手狠狠地砸到水里面,没有力度的打击,水花飞溅了一地,可心里的火没有消,反而熊熊的燃烧着。
她似乎比上辈子还要失败,依旧甩不开的墨青城,杂七杂八的烂事,弄得她精疲力竭,却没有一丁点的办法。
突然,她的双手撑在台子上,一张冷峻的美艳到了极致的脸出现在了镜子里,她那双妩媚的眸子里写满了坚定和倔强。
她长长的吸了口气,就像摔倒了千次,却在一千零一次爬起来的战士,冷静而孤勇。
她拿起架子上的白色毛巾,沾了水,一点一点的擦掉自己脸上的血渍。
墨青城推门而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裙子被剥落到了脚踝,她完美无瑕、玲珑有致的身子赤果果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呼吸顿时就乱了。
可他的目光却没有丝毫的闪躲,炙热而滚烫,坦坦荡荡的、仔仔细细的扫过每一寸,好似在欣赏自己最满意的作品,英俊的脸上写满了温柔和宠溺。
他的气场太强大,目光过于霸道,具有强烈的侵犯性,她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她看着镜子里靠着门框盯着自己的墨青城,冷清的脸上没有一丁点的变化,镇定自若的从一边的袋子里拿出衣服。
她看着衣服下面的一套黑色的内衣裤愣了愣神,这才想起来,他上一辈子也是这般无私的照顾着自己,比自己的母亲还要体贴。
她拿起精美的包装,举了举,看着镜子里的他道:“这东西你也敢让张跃买回来?”
“我不过给了他尺码和品牌,让他去取了一下而已。”他醇厚微哑的嗓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一步一步的上前,从后面环住她,握过她的手里的包装袋,也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滚烫的呼吸落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你介意?以后我亲手买给你好不好?”
心暖想,他大抵是真的爱惨了自己的,明明刚才还气到不行,转眼间,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