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恋恋飞冲回阳光房,抱住自己的粉色收纳盒,那里面全是她的胸衣和小内内。
这东西她一直抱在怀里也不合适,想了想,又飞奔回墨少臻那一百平方米的更衣室,翻箱倒柜,想把粉色收纳盒放在合适的地方。
看拉开一个抽屉,就看到一排男士内内,差点害她鼻血直喷,哗啦一声又将抽屉推回去。
接下来的动作,顾恋恋就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内心充满了忐忑。
终于找到一个空抽屉,她把粉色收纳盒放进去,长吁一口气。
客厅里,墨少臻坐在沙发上,无意识的摁了摁腰。
孤独善一针见血的问:“腰疼?”
这其实是个正常的问题,但是两个词吐出来,墨少臻和孤独善两个人都想歪了。
毕竟男人嘛,什么情况下才会腰疼?
那当然是极其隐晦又不言而喻的事情,就算没吃过猪肉但是也有常识。
墨少臻神色冷峻,没搭理孤独善。
医生说的果然没错,打过动员针,有可能会腰疼。
他与那丫头签订了七日转移契约,所以她身上的病痛全都会转移到他身上,这会儿他觉得腰疼得厉害。
偏偏,孤独善看破了,还冒出一句:“你说,万一哪天顾家小妹生理期到了,胃寒怎么办?”
一句话吐出来,墨少臻的掌心已经聚拢起十几把见血封喉的飞刀。
“你想死,我不介意成全你?”
孤独善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摆出虚心求教的姿态,“君子动口不动手,小心吓到顾家小妹,我只是好奇,万一将来能让我心动的女孩胃寒了,我该怎么办?”
墨少臻看到顾恋恋从卧室里走出来,掌心一收,十几把见血封后的飞刀,顿时消散于无形。
皮笑肉不笑地问:“要我教你吗?好让你将来做一回给力的好男友?”
孤独善略一思考:“闲着没事,听一耳朵也无妨,要是将来有个女孩能够让我恢复心跳,根治寒症,别说是胃寒,就是生孩子十级阵痛,我也义不容辞!””
说完,他又问:“那个小妹,你的生理期是什么时候?”
顾恋恋尴尬,“你问这个做什么?”
“别误会,其实我曾经是一名医生,你即将给荣荣捐献骨髓,如果生理期快到了,与你捐献骨髓卡在了同一时期,对你的身体未必有好处,这个问题,你最好去和荣荣的主治医生聊一聊,我看他估计是忘了这档子事,没有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