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兴奋和贪欲，声音却依然充满了怀念。
“那时候的我们，也像现在这样......”
陈铭往前伸手，想握住莫烟的手。
“烟，我很想回到从前的样子，我发誓，这次我一定用一辈子来弥补你曾经受到的伤害。”
莫烟收回自己的手，没让陈铭碰到，她朝柜台喊了声：“老板，可以了。”
“好勒。”
一个大概五十多岁的男人朝几个服务生吩咐一声，很快，几人便同时端了七八杯咖啡上来，然后又返回柜台，接着再端上七八杯。
几个来回之后，一共有三十一杯咖啡密密麻麻地摆在了桌子上。
老板又亲自拿了个找着垃圾袋的塑料桶过来，放在桌子旁边。
“烟，你这是......”
陈铭原本准备了很多感人肺腑的话还没说出来，现在却有点懵了。
“你刚才说你陪我在这里喝过三个月的咖啡。”
莫烟不理会陈铭的惊讶，淡淡地道：
“但其实我们只来过三十一次，每次都只点一杯咖啡。”
她指了指桌上密密麻麻的咖啡：“我承认，那时是我在工作，你在陪我，这三十一杯算我欠你的，现在一次还给你。”
“然后，我还有东西附赠给你。”说完，莫烟打开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沓照片，直接甩到陈铭的面前。
“烟，你在做什么啊？”陈铭微笑着，试图缓和逐渐变得尴尬的气氛。
只是，当他拿起照片时，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每一张照片上，都是他和另一个男人交谈的画面，其中有几张明显可以看出是在天海公司的CEO办公室。
“我请了一个私人侦探，这些都是他跟踪你拍下的照片。”
莫烟冷冷地看着陈铭，继续道：
“照片里的这个人是谁，你我都很清楚吧？”
“烟，你听我说，冯总......”
莫烟拿起一杯咖啡，直接泼在陈铭的脸上，然后在他的惊叫以及拿纸擦脸的手忙脚乱中，平静地道：
“天海公司的老总冯征，为了让我帮他说服林瑶签下那份续约合同，特意找到了你，他以为你会是我的弱点，对吧？我很好奇，他给你许诺了什么？”
陈铭见自己被拆穿，干脆也不装了，他愤怒地看着莫烟：
“莫烟，你这个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