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眼,好像是故意的。嫩了,我还是嫩了,跟这些老狐狸坐在一起,分分钟要被人家教做人的。
“小方有什么好的建议么?”柳叔叔很平静的问了一句。
“发现问题的能力我有,指望我解决问题,二位太高看我了。国家有那么智囊呢。”方蛰还真的就不知道怎么办,或者说是没有一个完整的解决方案。这么说吧,方蛰最多在国际大豆的期货市场上跟风赚一笔。
“有没有考虑过,准备一笔资金,到时候用来收购国内的榨油企业。”云涌看似很随口的问,方蛰果断的摇头:“怎么可能,我肯定不会介入这个行业。境外的企业进来低价收购,那是带着放弃索赔的条件进来,再者还是外资,地方政-府也是欢迎外资投资的。”
说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老云听到这话,表情变得轻松了一些,至少方蛰没昏头。
柳叔叔还是不说话,老云却站了起来道:“没别的事情,先回去了,这大过年的。”
一个走的果断,一个根本不留,方蛰无奈的起身跟着走人。
回去的路上,老云步履轻快,似乎没有之前想的那么担心。方蛰很快就想到了答案,有准备和没准备是两回事么?相信所谓的贸易自由跟又斗争又合作不是一回事。
从现在开始到明年四月份米国宣布大豆增产,大豆价格下跌。时间还有一年多呢。
当然了,要如何说服内部的同志,并且形成合力,这都是老柳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回到家的老云没呆一会就走了,干脆的很,招呼都不带打的。
次日早起方蛰也走了,他倒是打了招呼了,毕竟这是帝都,他还有别的朋友。
对此云珏笑着送走,回头时孟庭芝抱着孩子看着她:“他跟你的圈子还是有隔阂啊。”
“当初他进帝都的时候,走的是另外一个圈子。等我带他来的时候,他已经不需要圈子了。再说了,他在帝都也没几个靠谱的朋友。帝都这个地方,想成为朋友可太难了。”
云珏的话听起来有一定道理,孟庭芝却又另外的理解:“哪的人成为朋友都不容易。”
道理往往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到很多时候被人忽略了。
“大过年的你不回江城跑这来干啥?”看见方蛰的简芳华,脸上带着笑容,嘴上却不客气。方蛰瞄着她的肚子,心里算了算账,换鞋的时候看一眼客厅里:“有客人啊。”
客人就俩个,其中一个虽然是头一次见到活的,实际上两人都知道对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