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对我的承诺?”
“放心吧!咱们好歹都是延世大学的校友,我懂得出手的轻重,也知道啊,通过司法考试的不易!总之,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
张太秀拿着整理好的口供回到了办公室,很快朴海英就没了上来。
大家互相传阅着口供,谁都没想到沈亨泽居然吐了这么多消息。
“这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国会里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好人呢?”
“啊!你们调查过赌球的案子吗?说起来情况可能跟他们有些类似呢!”
“赌球?”
“是啊!通常,如果想要控制一场球赛,有一些聪明的赌博集团就会从裁判下手,但是裁判跟裁判的水平,也是参差不齐的,有的人收了钱,执法一场比赛,结果懂球的球迷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场比赛有问题,而有的人则高明的多!简单的说,比如前半场,对于要关照的球队,他反而会吹得严格一些,让人们以为,他向着的是另一队,可到了后面,他就会在模棱两可的时候判给对方一个点球,就算比赛结束了,估计场下的观众也以为这只是裁判员的一时疏忽,毕竟整场比赛,他都是严格的限制着需要关照的球队,只不过最后一时不查,给了一个点球!”
“名单上的这些人,情况其实也差不多!如果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议题,这些人就会吵吵闹闹,在国会里闹得不可开交,让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可如果崔国泰授意要通过什么法案的话,这些人又会调转枪口,最后达成一致利益,促成法案在国会的通过!这就是崔国泰高明的地方了!他的利益联盟已经超越了党派,控制的手段也更加高明!”
张泰秀一说,朴海英瞬间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可是却又发不出火来,只见他攥紧拳头,愤怒的砸向了桌子,然后恶狠狠的说道:
“这些可恶的政客,难道他们都把国民当傻子一样对待吗?”
“恐怕他们不管嘴上说着多么尊重国民的意见,心里面却十分的不以为然!不说这个了,现在证据已经踏实了,这几天你们先休息一下,案子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
“什么?可是检察官,现在这个时候不是要乘胜追击吗?”
“不不不!我还是那句话,案子还得发酵一下!”
……
张泰秀在等什么?当然是在等国会那边发起总攻!
几天之后,当议题再次轮到韩国法务部,关于此行决定何时取消的讨论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