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蔼的呵呵笑了两声,身为帝王自然是运筹帷幄,但他找来晏怀殊是旁事。
“国师游行天下为大晏祈福,如今要回来了。”启明帝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沉声道,“景姑姑说她教导皇后太吃力,朕打算换国师教导皇后。”
“国师?”晏怀殊难得愣神,听说原先的国师为了大晏祈福,耗尽命气而亡,如今的国师乃是他的弟子。
随即他忙道,“那正好,秦国入京,儿臣也腾不出空来管束皇后,不如就等国师……”
“诶,朕正要说此事。”启明帝起身的动作一顿,又坐了回去。
他凝重的看着晏怀殊,语重心长道,“他再过一两月才到盛京,景姑姑年纪大了使不上力,所以还得辛苦你这些日子多多管束着她了。”
晏怀殊被这话一塞,实在不知该怎么反驳了,景姑姑看着他长大,他自然不忍长辈辛苦。
可小皇后的确太能折腾,他想到她就下意识头痛的揉眉心。
“父皇,皇后她过于活泼……儿臣一介武夫,怕管不好。”
“你管得了三军将士,还怕教不好她?”启明帝坐回龙案,提着朱砂笔肯定的看着他,满是信任与嘱托,“你性子严谨端正,这宫中也就你克得住她。”
说完他挥手便要赶人,不给晏怀殊半点机会,“快去处理公务罢。”
晏怀殊回到东宫,想了想启明帝议政殿那番话,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但是父皇身为君王,威严庄重,怎可能给他挖坑。
凤栖宫,江绛得知景姑姑不再做她的老师,激动的欢呼一声,扑到床上滚来滚去,雀跃的心情连月牙看了都忍俊不禁。
“娘娘还是收敛着点,景姑姑虽不教导,但陛下让她留在凤栖宫盯着您呢。”
江绛抱着软枕坐起身,傲娇道,“人家就是兴奋一下嘛。”
说罢又傻笑着啪叽一下躺回去,打了个滚后兴冲冲站在床榻上,举着软枕指向月牙,命令道,“月牙,今夜安排烤肉!”
“就用东宫送来那块!”
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晏怀殊在忙什么,说好的来教她习武,却一推再推没来。
而今日起,没了景姑姑的课程,江绛整个人犹如被镇压了五百年,终于解封了一般雀跃激动。
小皇后自打画室被毁,不是守在画架前重建画室,就是坐在书房看太子殿下送来的史书,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此反常让月牙颇为担忧。
今日小皇后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