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凡眸子跳动火花,一步踏出,比金戈倒飞的速度提前赶到高台边缘,一脚猛地踢出。金戈像皮球一般往高台另一边落去。
南宫凡似乎玩上瘾了,再次一步踏出,在金戈摔落前,又赶到边缘,又是一脚。
骨盛部落故意留下了扩音神纹,南宫凡并不知情,这本打算是将他求饶的话语全部一五一十呈现到在场所有耳边,此时却成了记录这场惨无人道的踢球游戏的唯一来源。
每次南宫凡踢脚前,都会大大咧咧说出一句话来。
“就你要杀我?”
“看来不太行啊!”
.......
同时也记录下来金戈越来越轻的求饶声。
“我没......”
“我认......”
“认.....”
比起南宫凡清晰的每句话,金戈连认输两个字都说不完就会被打断。
没认输这场游戏按理来说就该继续下去,直到有一方坠落高台或者认输为止。
骨盛部落前来观礼的蛮人先是欢呼,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这种霸道场面,甚至恨不得此时在场上“踢球”的人是自己,大庭广众下威风凛凛,那是得有多么爽快?
可这么来上三五次,哪怕胆子奇大无比的蛮族人也心生寒意,这是要捉弄人致死啊!
这般日子见红的事很少,有也是一刹那间,两人实力相近互相不服输爆发下已经难以收手,才会在一瞬间造成伤亡。
可这般欺辱人致死还在无数人的注目下,从未有过。就算那金戈没死,怕也很难有活下去的勇气了,怕是得一辈子都活在这次的阴影中难以挣脱。
名为鹏阙的金翅大祭司再次站了起来,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他金翅部落在大型部落里都是能排得上号的存在,何曾受过这等侮辱?
一步跨出,背后似有金芒浮现,如一双神异的翅膀,扇动间破除风浪,直冲擂台。
“唔?你不紧张?”纣殇看向旁边淡定抿酒的古辰疑惑不已。
“正好看看酋长一脉什么心思。”古辰放下酒杯眼神中闪烁玉华,这点距离,还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一直没搞懂你们骨盛部落,你身为最强之人,好像没什么可用之人,连想收个徒都受到如此刁难。”纣殇对此摇头不已。
“要势力干嘛?自身无敌就行了,等我再次破境,这骨盛部落还有人敢对我阳奉阴违?”古辰眸子里闪过一丝讥嘲,他能在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