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孟忘枢显然不在状况中,略带疑惑的反问。
林教谕叹了口气,揉着额角说,“自然是昨日马场如是伤了天心一事。”
“哦,那事呀!你负责管理女子班,此事,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孟忘枢双手拢在袖子里,慢条斯理的补充道,“我只看到,安如是拉弓放箭伤了天心,而天心拉弓放箭为安如是挡下了致命的一击。”
这后半句话让正要说话的林教谕一噎。
昨日之事正如孟忘枢所说,大家看到都是安如是伤了苏天心,苏天心救了安如是。
这是事实。
所以不管有怎样的缘由,错的人就该得到处罚。
“我知道该怎么处理了。”林教谕转头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道,“今日除了此事,还有件事要告知于你。”
“何事?”
“今早阿穆来寻我,将此箭交于我。”林教谕从宽大的袖中拿出了一支箭,递了过去,“此箭正是当时射向如是的那支箭,并非我学院所有,至于当时是何人在暗处射箭,如何进入学院防护的,已在调查中。”
孟忘枢低头看着那支箭,然后递了回去,“我知道了,此事有劳你费心了。”
“无碍。”
林教谕收回箭,转身就走了。
孟忘枢看着她离得远了,才幽幽的开口,“既然醒了,就出来透透气。”
背后的门被打开,苏天心往外探了探脑袋,然后打了个哆嗦,很利索的将门给关上了。
“冷,不出来。”
门关上还没一会儿,苏天心就被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拖到了走廊上。
孟忘枢准备了热茶,给她倒了一杯,心情很好的说,“尝尝为师的茶艺。”
苏天心冷着脸喝了一口,望着院外吹落的树叶,忽然说,“师父,你真的很坏。”
孟忘枢抿了口茶说,“哪里坏了?”
“林教谕是安如是的表婶,她今日来找你,明显就是想借那支箭的事,来抵消对安如是的惩罚。可你那不紧不慢地一番话,让她就算不舍,也必须当众处罚安如是。”
都说孟忘枢护短护徒,林教谕也一样,只是她表现的没有孟忘枢那么明显。
孟忘枢听了哈哈一笑,“为师是为你好,安如是因梁诗诗的事,一直找你麻烦,这样处罚处罚,会让她收敛一些。”
“你以为她会那么容易收敛?”苏天心握着茶杯,失声笑了,“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