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沉默片刻喃喃道:“未得其位……”
“不想知我者,乃刘将军也!”
马谡早已吃完螃蟹,在水边洗了手,取出一封书信交给陆逊:“此乃战书一封,将军派人送往曹休处,且看他如何答复,再作打算。”
陆逊接过书信,看着手里的螃蟹,慨然道:“刘伯玮不来,何人能知螃蟹美味?知我者,刘琦也!”
……
睢陵魏军水寨中,同样沿河部署森严,舟船往来,船帆如云,每日鼓声不断,魏军的训练比江东更为严格。
濡须之战失利后,曹休方知与江东水军差距之大,而且北军大多不熟悉水战,听从陈矫建议,将原先水军裁撤大半,自淮南、徐州等地招募士兵重新训练。
这一次曹休亲自登船,与将士们同甘共苦,三年来从未间歇,就为与江东水军一较高低,助曹操踏平江南。
这一日正训练回营,却见夏侯楙带着文钦来到营中,疑惑道:“二位不在寿春助丞相,怎到水寨来了?”
夏侯楙言道:“刘琦已到盱眙,恐对水军不利,丞相命我等前来助战。”
“刘琦到了盱眙?”曹休有些意外,旋即冷笑道:“此子未免太过狂妄,在南阳仗着地利取胜,难道还想在水上逞能?”
夏侯楙道:“丞相担心其与周瑜暗中联合,都督在水寨要多加小心。”
曹休大笑道:“二位不必担心,这淮河水域上下,吾早已派人严密监视,一条杂鱼也休想过境。”
这两人都是曹操亲信,一个女婿一个义子,曹休也不敢怠慢,命人摆宴接风,商议军事,一边派人打探江东水军动静。
傍晚时分哨船来报,刘琦初到寨中,便传令犒赏三军,与江东众将饮酒作乐,江东水军尽皆放松休整。
曹休冷笑道:“此必是刘琦收买人心,然军中之事,需赏罚分明方可服众,以利诱之,如何长久?”
文钦大喜道:“刘琦初到水寨,必定江东上下将士不服,又如此大意,何不趁夜去劫寨,一举击败江东水军,乃至擒拿刘琦,岂非为丞相解除心腹之患?”
“此计大妙!”曹休一拍大腿,激动道:“寿春一战,孙权铩羽而归,江东人马折损惨重,若能重创其水军,天下何人能挡吾水师?”
“哎呀呀,万万不可,此必是刘琦之计!”夏侯楙忙拦住就要传令的曹休,连连摆手。
“哦?”曹休眉头一皱,又缓缓坐下,“子林何以断定?”
夏侯楙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