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所以才对你动了点粗,你可千万别在意啊。”然后他重新坐下来,长长地吸了口气,然后转过头去对李文超说:“放心吧,有叶家的人亲自给你操刀,还敷上了叶家的独门伤药,保准你小子绝对死不了。”
李文超一听就高兴了:“死不了就好,死不了就好,我还以为以后不能陪祁大爷下棋了。”
祁大爷呵呵笑了笑,才又转过来问我:“现在能告诉我是叶家的谁在北园市吗?”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祁大爷,主要被人骗的次数有点多了,深知江湖险恶人心叵测,怕祁大爷在故意套我的话。看我还是不相信他,祁大爷是真有点着急了:“文娟,把我的象牙棋子拿过来!”李文娟不明所以,但还是走了出去。过一会儿,李文娟捧着一副棋盘过来。祁大爷接过棋盘,先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外壳,看得出他很在意这个棋盘。紧接着,他将外壳掀了开来,露出里面如玉一般光滑的棋子来。祁大爷执了一颗,冲我说道:“这是缅甸的象王老死后,用它的牙做的一副棋子,十分珍贵,价值连城。”
我也看出那棋子价值不菲,但这老头让我看这东西干嘛,又不能吃?
祁大爷又执起一颗“帅”子,将反面冲向我:“你来看看,这上面刻得什么字?”
我也生了些好奇心,便走过去,低下头端详起来,只见上面用隶书整齐齐刻着几行小字:
恭祝:
气死阎王爷寿与天齐
新香叶家?叶雨山
祁大爷得意洋洋地说:“我本名叫祁思言,‘气死阎王爷’是我的诨号。你既知道叶家,就该知道叶家的家主是叶雨山吧?这是我六十大寿时,叶雨山派人送来的象牙棋子。”
坦白说,新香叶家,我只认识个叶雨辰和铁块。不过看这叶雨山,应该是叶雨辰的长辈。由此,我才信了祁大爷的话,挠了挠头说:“祁大爷,是我错啦。”
祁大爷又咳了两声,又笑了两声,方才说道:“没事,不怪你,是我太心急了些。不过你做的很好,在未能分辨我是叶家的朋友还是敌人时,冒着险些被杀死的危险也没有透露叶家的行踪,这点让我很欣赏你!”眼神中果然露出些赞赏的味道来。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几声。祁大爷又问我:“现在你能告诉我,是谁为李文超做的手术了吧?”
“能,能。”我连忙说道:“是铁块。”
“铁块?”祁大爷眼神一片迷茫,似乎不认识这个人。想了半天,才说道:“是不是长得高高壮壮,没事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