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上的鲜血,也不知道被我戳中眼睛的那家伙怎样了。穿过大厅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敢抬起头来看我,拿着球杆假装把台球打的很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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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阿九的伤彻底好了。天气也暖和起来,春天正式来了,大片的花开的繁盛。城南一片和谐,很久没有大型殴斗事件。dt酒吧生意红火,在整条开元路都小有名气,白毛没有再找宇城飞的麻烦,渐渐地大家快要忘掉这桩恩怨。我也过的很逍遥,因为刻意的保持低调,城南黑道上很少有人知道我是黑虎帮的副帮主。基本上,我只在很小的一个范围圈子内活动,也就和本帮的人来往来往,没事巡视巡视场子这类。有时候闲着没事,还会和阿九他们一起去要账。要账可让我大开眼界,因为欠账人一般是普通老百姓,所以一般不会动用暴力手段,就是十多个人住到欠账人家里吃吃喝喝,什么时候给钱什么时候走人。这法子很有效,因为欠账的还有家人,有老人有小孩,看不了这些刺龙画虎的家伙每天在家。
刀虎死了以后,他的车就归我了。那是一辆破旧的雅阁,好像也是刀虎从哪个饭店老板那讹来的,经常开着开着就熄火了。雅阁是手动档的,而我只会开自动档的,所以又专程花了些时间上手。趁着没事,又考了个驾照,很是高兴了两天,分别拉着几个妞到处潇洒,不过始终没有进一步举动,顶多就是拉拉小手、亲亲小脸什么的。学习自然也是必要的,但是每天只能专心两个小时,在城高属于拖后腿的级别,几次模拟考试都不太理想。我很想下苦功努力学习,但每次都坐不住,不去外面透透气就要憋疯了。
这天,阿九给我打电话,说有事要和我商量。我赶到台球厅,阿九把我带到楼上的包间,只有我们两个人,气氛感觉比较严肃。我问:“出什么事了?”阿九说:“没出什么事,有个大买卖,我想接下来。”我奇了,问道:“什么大买卖?”黑虎帮一向没什么大买卖,这些个小破场子,还有零零星星的几批高利贷,勉强能养活的下这几十个人。这也是黑虎帮逐渐式微的缘故,能赚钱的大场子、大买卖早被黑、白阎罗他们抢走了。
阿九认认真真地说:“我们要去砸了dt酒吧。”
当时我就惊了,一张嘴巴长得老大,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要不就是还在做梦。阿九还以为我不知道dt酒吧,解释道:“dt酒吧是个小酒吧,也在开园路上。老板叫宇城飞,年纪不大,是白阎罗的人。本来呢,我们肯定不敢动白阎罗的人,但是这次花钱请我们砸场子的也是白阎罗的人,而且比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