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巴巴看着干着急。周墨抓着李珊曼的头发,脸贴近了问:“怎么着,找了个富二代的草包男友,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周墨这么一吓唬,李珊曼的泪水就流出来了。我连忙拉开周墨,轻声道:“行啦!”然后冲李珊曼摆了摆手,意思是让她趁现在赶紧走。李珊曼和她男友仓皇而逃,广场上这幕闹剧就过去了。周墨不满意地说:“怎么把人放走了?我还没玩够呢。”
我摸着周墨的头说:“好啦好啦,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心想李珊曼也怪倒霉的,每逢过年就要被周墨整。今年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出来壮胆,结果还是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回去的路上,周墨一直不太高兴,我请她吃了一碗豆腐串,她才重新高兴起来,这有钱人家的姑娘也挺好哄的。其实我本来计划过个除夕就回北园的,但是周墨想在这多住几天,那我就陪着她呗。因为过年,家里也不用开店,父母都出去和邻居打牌,就我和周墨在家。我俩百无聊赖,就租影碟看片,把最近流行的偶像剧看了一遍。就这么在家过了两三天,周墨直喊无聊,我说那咱们回北园吧,周墨又不愿意,说咱俩的“功课”还没完呢。
我俩说的功课,就是指那个事。这次两人都做了深思熟虑,决定突破最后一层。可即便我经验丰富,面对处女还是束手无策,稍微凑近一点周墨就喊疼,我就不敢再继续往前了。周墨说你出息点,我喊疼是我喊疼,你该往前走就往前走啊。我说那不行,听见你喊疼,我就心疼,没法再往前走。下一次周墨就强忍着不喊疼,可是我从她的表情、动作中仍然能看出她很疼,于是就这么作罢,实在是忍不下那个心。
周墨问:“你和夏雪第一次怎么做的?”
我不好意思说出实话,只好说:“我们都喝了酒,糊里糊涂的就做了。”
“那我们也喝酒。”
于是周墨买了酒。我们两个酒量都不错,想要喝醉不太容易,足足干掉四瓶五粮液才进入状态。我们晕晕乎乎的相互搂抱着爬上床,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以后,我们两个衣服完好。周墨问:“咱们是成了没?”我说:“大概可能没有吧”
“你这个废物。”
面对周墨的点评,我感到十分愤怒,便强词夺理说主要是因为在家里,我担心父母突然会闯进来,所以不能全心全意地进入状态。咱们换个无人打扰的环境,保证一次成功。于是我们就商量着去住酒店。但是东关镇哪有酒店,也没有宾馆,只有旅馆。在外头转了一圈,没有一家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