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切肤之痛(1 / 1)

脚步将要迈开之时,便突然有了停顿心中不知晓这是为何。突然听到,身后有了动静,便更加不愿意移动脚步。

停顿了片刻之后,乔天烁不由自主的回头。再一次看见燕茗澜让人心碎的苍白的脸色,便更加不愿意离开。

些许时间之后,燕茗澜果然醒来了。见面前景色,头顶是茅草屋檐。这与刚刚昏迷之时景色不符合。心中便有了疑惑,四处探寻才发现落至就在身旁。

本打算问其缘由,又瞥见一人身影,还在远处。定晴细看。这人居然是乔天烁,因此猜得此时应当在雅茹屋内。

见到乔天烁,自然是激动万分。

不顾身上疼痛,立刻起身,将其牢牢抓住,就似乎抓住了自己的从前,燕茗澜不愿意再失去任何一次这样机会。

她想要解释清楚,想要和这个人说明白,之前的事情若是记不住了。燕茗澜可以一件一件的说,只要给够时间,她全部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冲动之余,又有了些许理智。一瞬间,燕茗澜的行为有些失妥。但早已顾不得如此,只是用极其孱弱的声音说道:"是不是记起了之前?若是如此……"

可话还没有说完,燕茗澜拉着乔天烁的手便已经被狠狠地甩开。

此时乔天烁想起了雅茹之前与自己所说的话,不经觉得自己十分愧对雅茹。半夜出门如此做法,本就不该是男人所为。

这种举动让落至尽收眼底,燕茗澜哪里是该受如此委屈之人。方才落至还以为,乔天烁终于知晓自己不应当如此为人,可现在看了那样的以为简直可笑。

眼泪再一次从燕茗澜的眼中夺眶而出。落至看不下去,忍无可忍。便顾不得此时的环境,只想将心中所想,悉数说出。

声音已经不由得落至自己控制,夜里本就安静,如此说话肯定能够引起屋内人的惊醒。

"你既然如此负心,天底下像你这样之人,就该天诛地灭。她待你如何,怎么能够全然忘记。现在装作一副不认识弟弟模样,以为就此可以隐瞒过?"

说到此处,燕茗澜才听出其中利害得失。知晓落至之所以会如此愤怒,全都是因为自己,可依旧不愿意让乔天烁受半分的谩骂。

本是打算阻止的,可落至又继续言到,根本不容许燕茗澜插上话。

“负心汉不就是说的如你一般的人。竟能够做的如此彻底,她是何人难道你心中没有一点记忆?”

落至痛斥,而后的话越说便越是难听。乔天烁不明所以,但认定自己绝非落至口中所言的那般。

虽不清楚状况,但也不能够白白被如此羞辱。

"君子说话要讲究分寸,姑娘将我认错成了他人而已。我能够如此做,本就已属仁慈,不报恩不说,竟开始谩骂。"

"认错?好几年的相处如何认错,她连你发丝每一处折痕都一清二楚。将你放在心尖上,如何认错,你告诉我,如何认错?"

落至越说越是激动,恨不得把这些话直接镶入乔天烁的脑海之中。让其从此刻开始清醒才行。

想到还是拿认错人这一套说辞来对付燕茗澜,落至就更加来气。看样子说已经没有人能够听得进去了,于是便只好动手了。

乔天烁认定自己豪错未有,被人说便已经莫名其妙,现在落至居然要动手,那边怪不得乔天烁了。

两人立即纠缠在一起,燕茗澜看着,并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便极力劝阻。燕茗澜试图从之间将其劝说开来。

虽然落至是为了自己,可燕茗澜并不想看见如此的场景。二人都是燕茗澜心中极为重要之人,谁人受伤她都会心疼不已。

但两男人若是动手起来,一个女子的劝解完全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能否别如此了。因为我的事情实属毫无必要。你们若是还想要打,我便出门寻得他人过来,观看之下才能够分的出胜负。"

最终,燕茗澜几乎是用尽全部力气道出的这一句话。落至原本也不想如此,见燕茗澜心中不快,手中的动作便慢了些许。

乔天烁亦是如此,都不是幼稚儿童。哪里能够因为几句话合不来就开始厮打的道理。

在此状况之下,厮打便由此结束。

燕茗澜看着,二人都鼻青脸肿,想必厮打之时,已然将所有痛恨都发泄出来了。这些,其实都是因为落至对燕茗澜太过于在乎了。并不是寻常的打抱不平。只不过亦不能够说出口。

被乔天烁如此对待,现在的燕茗澜早就已经心灰意冷,原本存留在心底里的一丝丝希望,现在都已经被全部耗尽。

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何要许下诺言。今日能够如此决绝,那燕茗澜此行的意义又何在。

"厮打的意义何在?在此处借宿一晚之后,我们明日一早就会离开。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先去休息。"

"此事与我无关,你亦清楚。若不是他先行动手,我也不会和人动粗。你们要找的人,定是不在此处。"

都这个时候了,燕茗澜想不到自己居然还是这样说话的,一点转变都没有。

落至本来想要开口说话的,但见现在的燕茗澜心情不佳,似乎已经疲惫到了极限。便也就不愿意再次添堵。只好将话逼了回去。

"无需多言了,既然不肯相认,那便会四处找寻借口。我就算道出再多,于你而言,也是徒劳。所幸,今日就到此为止。"

心中再也燃不起任何的希望了。只能如此,得过且过。这一切,被半夜醒来的雅茹全部看在眼里。

一想到乔天烁居然瞒着自己独自出门将二人带了进来,心中便醋意四起。雅茹绝对不允许自己担忧的事情发生。

这两个人留不得。若是平常,雅茹定会忍不住,直接上前将全部事情戳穿,让乔天烁知晓有多对不住自己。

可是现在雅茹却默不作声,像是根本不知道今夜发生的所有事情。在窗户面前矗立良久,直到看见乔天烁往回走,才匆匆关上窗户,又继续躺下。

乔天烁自然是害怕今夜之事被她知晓,所以即便是进门也都轻手轻脚的。然后快速躲进了被窝。

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多亏这些全部没有被发现。之前还觉得雅茹睡眠尚浅,现在看来定是白天的这些事情将其累着了,因此才睡的如此踏实。

可是刚刚躺下,却听见了雅茹的动静。只好装作已经睡着,此刻雅茹却开始与乔天烁对话。

四下无人的夜,本就安静的可怕,若是有一两个人发出声响,本来就无心睡眠的燕茗澜肯定能够听见。

雅茹就是想要气燕茗澜,因此故意在房间里面娇滴滴的说话。只有这样才能够宣誓自己的主权,没有人能够这样胡乱来,乔天烁在雅茹看来是老天对她的恩赐,既然如此就不会轻易认输。

"我这里好不舒服呢!快帮我一下。"声音让人听了都觉得摄魂。落至自然也是知道,但现在不便前去。男子有男子解决事情的法子,但对于其他女人,落至还不清楚该如何对待。

乔天烁本是打算装作没有听见的,可是一想到刚刚的事情便就只好洋成才苏醒的样子。

声音低沉入迷,甚是暧昧,乔天烁说道:"不过就是一些蚊虫罢了,无须大惊小怪。时间不早,尽早休息才是。"

听到这些,本是心中来气,但是也没有做出举动。知晓自己如此做,不能够达到目的,雅茹便又采取了其他的法子。而后继续撒娇,言自己十分害怕黑夜。

房中一举一动,燕茗澜全数知晓,听见这些暧昧之言,只觉得如万箭穿心,难受至极。

雅茹独自在房中暗喜,心中想着外面燕茗澜听到这些会难受就觉得格外开心。

到现在燕茗澜才明白原来有一种疼,不需要刀剑便可以直戳最深处。

燕茗澜想要入睡,想要悄悄闭上眼睛,可是她现在依旧做不到熟视无睹。落至待在她的身旁,知晓其中缘由。

这样的燕茗澜,真的让人心疼不已。忍不住想要上前抱抱这个被命运捉弄之人。

落至知晓她心痛,于是安慰着说道:"将耳朵靠近,声音或许就传不进心底里。不珍惜你的人,你无需过多的在意。更何况,她不仅仅是不珍惜,已然算是忘恩负义之人了。"

此时此刻,燕茗澜的又怎么能够将落至的安慰之言听得进去呢!他说的再多,也抵不过房间里面几句娇滴滴的声音来的直接和刺痛。

"为何会变得如此,王上为何会在几日之内,就将我抛之脑后。竟然能够做到全然不顾,如此狠心之人之前为何不曾见到症状。"

燕茗澜还是想不通,这样的事情的确如此。可是实际的事实若是被燕茗澜知晓,她亦会选择原谅的,但是此时此刻她不会选择原谅。

"别想这些事情,努力将心放空。只有这样才会好受一些。你定是要记住,自己才是最重要之人,至于次人,花些日子抛掉便可。"

落至对燕茗澜可以说了如指掌,因此安慰起来亦有自己的一套说辞。不管怎么说,现在还有一人陪在她的身旁,若燕茗澜只有自己孤身一人,恐怕现在的一分一毫都足以让其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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