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的机会给谁不给谁却始终由吏部说了算,部分官员为了能够顺利升迁便搭上皇帝后妃这条线,为后妃进贡大量银钱,随后在由宫中后妃将想要提拔的官员传递给吏部,吏部畏惧这些后妃会向皇上说自己坏话,于是一切都会按着后妃的要求行事。”
听到此处,慕景沅愤怒得眼睛似乎都变成了绿色,脸颊也气得通红。坐在侧坐上的太后听到夏云的话也变得有些不大自然起来,神情严肃好似若有所思,而她为了掩盖这种不自然,故意端起身旁的茶杯,装作十分优雅的样子饮茶。
“我入宫伺候林太妃不久,太妃娘娘瞧我沉默少言,人也比较机灵,于是就将我当做是她与官员以及吏部之间联系的线。因为我已经与她同流合污,将这些个丑事抖出对我也没有半点好处,是以这么多年太妃娘娘才会这样信任我。”
听到这里,林太妃已经全身瘫软,整个人没有支撑地跪坐在地上,那样的神情就好像已经傻了一般。
“林太妃,你还有何话说?”
听到慕景沅对她的问话,林太妃突然回过神来,跪着爬到慕景沅身边,乞求道:“皇上,本宫知罪了,还望皇上看在您七哥敬王殿下的面子上饶了我的性命吧!”
与此同时,玉妃也哭诉道:“皇上,臣妾从未参与过卖官鬻爵之事,臣妾也是那日从姑母口中得知姑母在暗地里做着此等祸乱朝纲之事,那时臣妾还苦口婆心劝慰姑母,谁料姑母非但不领情反而以此威胁臣妾,说臣妾若是将此事告知皇上,皇上定会视臣妾为同谋而不会饶恕臣妾。”
“玉妃,你这个冷血无情的白眼狼!”林太妃忧愤地看着玉妃痛心疾首地说道。
“既然真相已经水落石出,那么”
慕景沅话还未说完,林太妃便抢先插话道:“皇上,这参与卖官鬻爵的后宫之人并非只有我一人,还有”
同样是没等林太妃说完话,太后便插话道:“皇上,虽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可是此案牵涉众多,犯案之人的身份又太过特殊,不可轻易做出判决,不如先行将涉事人员押入大理寺,待细细商议后再定罪名也不迟啊!”
这林太妃是敬王的生母,而这敬王也算是少有的没有站在自己对立面的王爷了,当即宣判他母亲的罪名确实有些难以向他交代,于是慕景沅点了点头道:“太后说的是,来人,将林太妃、玉妃、林昶还有那个吏部尚书一并押入天牢,择日宣判。”
待这些人被押解下去,慕景沅也在没心思听取朝政,当即下了口谕宣布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