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朝着如墨尴尬地笑了笑,叶凝香突然想起如墨还有要紧事没讲,于是转移话题道:“墨先生查到了什么线索?”
“与你料想的一致,这井水投毒一事果然与裕王有关。”
“哦,墨先生何以如此肯定。”
“这几日我跟踪裕王,发现昨日他秘密召集数名蒙面黑衣死士,我料想这死士一定是知道些许内情之人,便不声不响偷出一名死士来,接着我便顶替了那人的身份。”
“偷……偷出一名死士?”
叶凝香对于他成功打入裕王内部阵营似乎并没多大在意,反而对于偷死士一事好奇得很。裕王府守卫严密,而且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如墨究竟是怎样不动声色地将死士偷出又顶替他的身份的?
“你若是我同类,你也能做到。”如墨好像觉得叶凝香关注的点有些无聊,轻描淡写一句话算是回应了叶凝香的疑问。
“我本以为他会有什么重要的指示要吩咐,却没想到他这间屋子中燃着的香是索人性命的剧毒,不到一刻钟,这些个死士全部气绝身亡。裕王定是先前服下过解药,并没受到半分影响。”
所以,裕王召集这些人来不是为了进一步制造瘟疫,而是要杀人灭口。而之所以会杀人灭口,不过是瞧着叶凝香拼命工作的态度和不查出结果不罢休的决心害怕她真会查到他的头上。
虽说这些死士帮着裕王做了太多错事,然而毕竟是听命行事的下属,这样被主子残忍杀害着实令人心寒。
“所以,墨先生偷出的那人现在在你的手上?”
“现在正由魏大人亲自看管。”
叶凝香听了这话,连忙起身,准备跑向魏询的房间。
如墨害怕慕夕泽在叶凝香身旁碍手碍脚先是迅速解开了铁环,然后自作主张让慕夕泽陷入昏迷,而慕夕泽就好像知道如墨要对他做什么似的,再次陷入昏迷之前,那双看着如墨的眼神凶狠得几乎都要将他一口吃掉。
叶凝香顾不得敲门,直接推门进了魏询的房间,最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魏询,而是一个身材瘦削的黑衣男子。男子浑身上下被绑的死死的,弓着身子侧躺在地上,好像一只黑色的大毛毛虫。
他的嘴上被缠上了好几层宽布条,就算努力喊叫也发不出任何声响。
瞧着这屋中终于进来了人,那男子就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拼命朝叶凝香这边蠕动,努力朝叶凝香点头,好像在乞求她放他一条生路。
这时,魏询也从角落里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