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磕了三个响头。
“还请节哀。”
老人没有久留,带着家人离开了。而这也是灵堂唯一来悼念秦宇的一批人来,正当孟瑶等人打算关上院门的时候,却又有人进来了。
这是一位男子。带着墨镜,手捧着一束鲜花,而这位男子,孟瑶也认识,正是那特殊部门的负责人,凌帝。
凌帝来到了秦宇的灵堂之前,摘下了墨镜,将手里的鲜花,放在了秦宇的棺材之前,接过一旁包老徒弟递过来的三支香后,恭恭敬敬的拜了三下,将香插在了香炉内。
“孟小姐,还请节哀,我这次代表的是上面,这事情,上面知道对秦大师不公平,但还是希望孟小姐可以谅解。”
孟瑶没有接话,而一旁的小九,原本正准备习惯的点头答礼,看到身边的孟瑶没有动作时,小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点到一半的头,又抬了回去,就连拿在手上的纸钱,已经递到了火盆前,也一下子缩了回来。
在小家伙的眼中,这点头和递纸钱的动作是连套的,既然头都不点了,这纸钱自然也不递了。
凌帝看到孟瑶没有答话,也没有在意,他虽然不知道江山阁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能猜到了,对于孟瑶的态度,也是理解的,而他这一次来,是代表上面来拜祭秦大师,当下,没有久留,转身迈着沉重的脚步出了院子。
凌帝走了,灵堂再次变得冷清起来,而包老,也充当起了道士的角色,念经敲钟,而包老的几个徒弟,也是跟着包老一起念经。
灵堂摆一日,第二天,天刚亮起,太阳还未上山,孟瑶一行人,便抬着秦宇的棺材上了车,朝着山上那湖泊而去。
从县城到湖泊,开车需要两个小时,而且还只能是到半山腰,在上面,就需要人力将棺材抬上去了。
原本定的是包老的几个徒弟负责抬棺,但是,当秦宇的那黑色棺材真正从车上弄下来时,才发现,重量却是重的惊人。
这口纯黑色的棺材,并不是后来上漆上的黑色,而是选用的黒木,黒木的硬度本来就非常的高,在国内,有人将黒木戏称为石木,就和石头一样,不仅硬,而且重。
就这么棺材,重量却是堪比一辆轿车,包老的四位徒弟根本就没法抬起,最后只能是包老出手,这才将这黑色棺材给弄到了湖泊边上。
而孟瑶则是在前面举起招魂幡引路,本来这活是包老在弄的,至于小九,小家伙脖子上挂着一袋子纸钱,毛绒绒的爪子一路上不停的洒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