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搭建起来的“玛尼堆”,上面的每一块石头大都刻有诸如六字真言、慧眼、神像造像等各种吉祥图案。在藏民族的风俗中,遇到玛尼堆必须是要从左往右避让走过去的,像这中年人没头苍蝇一样直接从中间穿过来,是对神灵的一种极大的不尊重。
如果是在藏区,触犯了这种忌讳,被人发现了,那是很容易就引起一场械斗的。
但此时,这名中年人的情绪显然已经不太正常,下车以后就惊慌失措直奔中央的帐篷,连场地中对他虎视眈眈的十几条如狼似虎的摔跤手,都顾不过来,直接抢进帐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以头抢地:“巴桑老爷,出大事了,下午发生的那件事情,咱们的人现在都被送进看守所了,据里面的人传出来消息,他们都是被单独关押的,而且看守的全是武警,这么一来,恐怕他们是要对咱们下手了。”
“什么?”
哗啦一声,整个场地里顿时一阵喧哗。
“慌什么?”而那一直坐在床上的老头,眼睛也猛的一扫,冷厉的声音瞬间传出帐篷之外,就像是大夏天里当头浇下来的一盆冰水,里里外外顿时鸦雀无声。
巴桑的眼睛里闪动着丝丝寒光,盯着跪在地上的那个中年人,就像是黑夜中的一头老狼,声音愈发的平静无波,仿佛是在闲聊中问对方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说说看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贺家在背后发动了什么关系?”
“市局的宋明德刚刚传过来消息,这件事情应该是由那个刚从巴渝空降过来的孙明光直接主持的,他现在不但是市局刑警队的副大队长,而且还身兼武警防爆总队的大队长,手底下要人有人,要枪有枪,而且这个人原本就是巴渝打黑的骨干份子,这次到成都似乎也是打算要在这件事情上树立威望。下午的那件事情,咱们可能是撞枪口上了。”
“这么说贺家并没有出头?”巴桑的眼睛眯了一下,“一切都是这个叫孙明光的在搞事?他是什么来头,这个查清楚了吗?还有那几个年轻人,是不是和这件事情也有关系?”
“据宋明德说,那四个年轻人,除了一个叫白泽的还被羁押在审讯室以外,其他三个自从进市局以后,就被孙明光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一直没见出来。不过他手下那个麓山所的所长吴明旭在查了他所在辖区的户籍资料后,已经确定里面这三个人和孙明光之间应该是亲属关系。麓山国际里的这家人,房产登记上都是女儿的名字,从这点上一时间也很难查到她身后的具体关系。”
“另外,那个孙明光的档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