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说练走了样就走了样了?”
庞老三哈哈一笑,“裴炎,既然你这么说,到时候人死了你可别怨天尤人,咱们马上就开打!”
说着话,一挥手一个个身穿白汗衫,黑马甲的工作人员,手里托着铜盘,就开始在各个观众席里,不断游走,按照规矩,报出这一场的双方赔率,然后就看到有人不断的把一沓沓的现金,扔到托盘里。
不多一时,十几个人把铜盘放在一起,就看到里面的赌资已经堆起了半人多高。
“我也不欺负你裴炎,知道你上次输了以后,手头上有点紧,这次我就照你的本金扔三百万玩玩。”
说话间,这个庞老三已经从拳台上走了下来,并一把抓过身边一个保镖手里的皮箱,扔了过去。
裴炎哼了一声,“就跟你赌三百万的!到时候输了,十二场连胜终止,可是要翻倍赔我,看你这猪头再得意。”
而此时,金钟一响,一个裁判员打扮的人也走过来和裴炎说了几句,便把白泽从一侧领上了拳台。
站在拳台上,脚下地面全是大块大块的青石垒砌而成,占地不小,有十米见方,白泽随便走了两步,遛了遛腿,就站在自己的“休息区”里不动了。此时拳场中的外围灯光已经熄灭了一半,十几架探照灯一样的大灯旋转角度,把拳台上百十平米的地方照的纤毫毕露,一片雪白。
四周观众席上,一双双的眼睛,齐刷刷的投注在白泽身上,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森林里的一只只饿狼,有种似乎要等不及见到鲜血的样子。
而同一时间,作为白泽对手的那个项鹰,这时候却已经陪着周子同和那个叫孔雀的女人一起坐在了最前面高台上。正一面泰然自若的和两个人说着话,一面脱掉外面的运动服,将一根三米来长的白色缠手带,一圈一圈,慢条斯理的缠到自己的手上和腕子上。
他缠的很慢,也很仔细,对于台上孤零零的白泽,却是连看都不屑看上一眼。
武者的内心,都是骄傲的,尤其是刚出道不久的年轻人,这份傲气只有在比他们更强的人面前,才会主动的收敛起来。
而白泽一看上去就是十八九岁的少年,这对项鹰来说根本也不会放在眼里。
没有办法,人就是这样,不论什么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以貌取人的坏习惯。
不受到教训,是不会改的。
白泽虽然是拳法宗师,但谁又能相信?
“打完这一场,你就该跟我回去了吧?”叫孔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