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志气。”知县大人心下高兴,旁边站立的矮胖中年人却暗自着急,擦擦汗说道:“犬子当街伤人实属无理,现在还是商量一下赔偿事宜吧。”
“这是林千宝的父亲。”
“在下林园,现为犬子伤人向田娘子赔礼。我已在仁仁堂付过钱,田娘子可随时前往拿药,治病,一应费用都由我林某负责。”
“这样便够了吗?现下正值春耕之际,田家壮力被你们打折了腿,无法春耕,田家老娘被气得卧病在床,一家劳务已成问题,这些又怎么说呢。”
林园显然比他儿子沉得住气,依旧是一张笑脸:“甘秀才提醒的对,我明日就给田家雇人着手春耕事宜,另外这里是三十两银子,是我林某人的一点心意,让老夫人宽宽心。田娘子看这样安排可还合理。”
慧娘看向甘遂,甘遂冲她点点头,她答道:“小妇人本无心想要打官司,只是相公婆母都病倒床前确实没有办法,但是若今后再有欺凌,小妇人光脚不怕穿鞋的,必会闹个鱼死网破。”
“田娘子尽管放心,小二顽劣,此次之后我已决心送他去青山书院,必不会让你收到烦扰。”
“如此便好。”
林园又转头说道:“甘秀才读书辛苦,因小儿之事受扰本人着实过意不去,这里准备了二十两银子支持甘秀才读书,来年为我县争光。”
甘遂心中厌烦,却想到家中清贫“如此学生便多谢林老爷了。”
“哪里,哪里,只是这事……”
“林老爷放心,今日之事出了这间屋子,本人就会忘得一干二净,待会我会写下一纸撤诉状。”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