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遂觉得半夏身上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每次在他心情烦闷的时候,只要和她谈一谈,就会觉得轻松不少。
“也不知道安子现在怎么样了?”
“有林天宇护着,身边又有陆英和山栀,想必是没事的。”
“娇娇今日起来的时候,小脑袋就那样左右的望啊望啊,后来始终没看到安子,抽抽搭搭的哭了一场。我看着都难过。也不知道那么小小的人儿怎么都会懂那么多了。”
“小孩子忘性大,过不久就会好了。你也别难过,安子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说是这么说,安子来家里的时候还没有那凳子高,现在长得芝兰玉树一般,自己带大的孩子,说话间就成了别人的,我还不能难过难过了。”
“不行,你难过了我心里不舒服。”
“你就会说好听话哄我,两孩子的名字这都起了打半年了你还没有点名目,你这三元及第也不过如此嘛。”
“那自然是比不上夫人睿智的,要不夫人想一个。”
半夏可不想折了面子,抬眼看见窗外的明月“渺渺兮予怀,击空明兮溯流光。要不闹闹就叫予怀,娇娇就叫流光,你觉得如何?”
甘遂没想到半夏还真能一下想到名字,小闺女的名字一下定下来,想想还有点小伤感呢。
“我觉得挺好,就这样定下吧。”
半夏好不容易治伤碾压了学霸,开心的一口吻在甘遂唇角。
美人恩可是要好好的消受,甘遂眸色一暗,直接将半夏压在身下。
春宵帐暖,月华皎洁,数百里之外,安子一行人却正处危机之时。
今日启程安子便开始坐进轿辇,心里虽说已经接受离别的事实,但是心里还是很难过,尤其想起娇娇哭得声音,娇娇不爱哭的,哭得那么惨会不会有什么事,万一留下什么病根儿,那可怎么办?
越想越难过,坐在轿辇里边偷偷抹眼泪。林天宇在外边儿停着,却没说什么,安子还没有十岁呢,他那时候在干嘛呢。好像同伙伴一起去跑马,装病偷偷去打马球,趁着下仆不注意溜出去在街上瞎逛,然后让一大群的人满街的找,自己藏在小角落里边看他们笑。
总之,是绝对没那么乖的。这个性子倒是很像他母亲。韵儿的性子静,读书见解,非同一般,祖父每每想起都在叹息为什么不是男儿身。
林天宇想起前尘往事,越发的心疼安子。
黄昏的时候他们翻过一座山,林天宇看着地图,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