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距离行宫有一大段路程,天气有些热,走到大半的路程有个茶寮,一对老夫妇坐在那儿卖茶,地上还摆了几个西瓜。文姜越看儿子热得一脑儿门的汗赶忙让笠靖停下来“天气那么热怎么赶路,先歇一歇再走。”
“侯爷,在翻过前面那座山就可以到行宫了,到时候再歇吧。”笠靖唯恐途中生变,不敢答应。
“笠尚书如此胆小难不成老夫还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劫人的行为不成。况且我儿本就清清白白,来此不过是配合你们调查,我也犯不着做这些铤而走险的事。”文侯爷态度十分强硬。
“既然侯爷执意要歇,下官也不能拦着。大家下马喝杯茶水再走。”
文侯爷心疼儿子赶紧将儿子从马上扶下来“来先歇歇。”文候赶紧让人上了茶水,笠靖有洁癖,一贯是不会在这些乡野小摊上吃东西的,就坐在旁边一棵大树下。
老夫妇一人拿茶水,一人切西瓜,也不知是不是茶水太重,老太太倒水显得颤颤巍巍,水撒了些在桌上,又慌忙拿抹布来擦。文远长居宅中,长久赶路,确实有些疲乏,口内十分干涩。看见茶水也顾不得许多,正想端起来喝,笠靖却一下打掉他手中的碗,拉起他:“快走!”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数十黑衣人迅速就包围了他们,手中的长刀在阳光下相当刺眼。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们什么身份?”文姜越十分清楚,现在这种情况越发不能露出怯状,从气势上也要压下去。
黑衣人互视一眼,有些踌躇,终究不管不顾的冲上来。
笠靖有些身手,文侯爷年岁大了,这些年又没时常练着,只能防身而已,文远是完全不会的。敌人底细不清楚也不敢硬碰硬,笠靖同文侯爷一起护着文远上马:“快,我们快些赶到行宫。”然后吩咐身后小吏:“劳烦各位兄弟多撑一会儿。”
文远驾着马,就要离开,没成想黑衣人完全不恋战,甩开拦路的小吏跟着追了上去,笠靖和文侯爷赶紧上马去拦,一边砍杀一边还要说风凉话:“侯爷平日里亏心事做多了吧,走在路上都能有人追杀。”
文侯爷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气的满脸通红说道:“你别血口喷人,指不定这又是陛下在下杀手,陛下左右时容不得我了,可我儿有什么错。”
“侯爷可千万别往陛下身上扣,陛下手底下的人什么水平,要真想你死,十个我也不是对手,你再看看这些人,连我都抵不过,肯定就是你自己惹得事。”
两人一边喊话一边杀敌前行,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