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老公。
慕振霖站起身,“是我疯了还是她疯了?难不成还真要把这个孽种生下来不成?”
箫蕴气的不轻,脸涨的通红的反驳道:“什么孽种不孽种,欢欢肚子里的孩子说到底也是你外孙,你说话要不要这么难听?再说,孩子生还是不生,应该欢欢自己拿主意,她已经22岁了,不是2岁!”
箫蕴从来没这般的违抗过自己,慕振霖的火气更甚,口不择言道:“她不是你生的,你当然这么想!”
空气一下安静了下来。
箫蕴脸色倏然就变了,她盯着慕振霖看了几秒,然后提起椅子上的包对慕欢欢说了句“阿姨明天再来看你”,红着眼眶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慕欢欢冷笑:“我以为慕董只是学不会如何做父亲,起码学会了做个好丈夫,原来还是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
……
慕欢欢在医院呆了两天,身体状态稍稍稳定下来后才办了出院手续,出院那天慕欢欢坐在后车厢里,远远看着一辆银灰色的兰博基尼颇有些横冲直撞的架势从外面开进来,然后又一个急刹停在医院门口。
原本她还以为只是车相似,毕竟领教过时二少的开车技术,虽然车速极快但也有章法稳当,不该是莽莽撞撞。
可看见男人从驾驶位出来,又急急忙忙的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抱出个女人,神情慌乱的朝医院内跑去的时候,她就想明白了。
能让一个人反常到忘乎一切,大概是某个人某件事真的对他太过重要。
顾析寒如此,时焕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