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庭!”时焕咬牙切齿道:”别以为我找不到你,就不敢拿你如何!就算你不怕死,那贺夫人、贺董事长呢,还有你血缘上的父亲!”
”你若是敢动欢欢和我儿子一根头发,我第一个那他们开刀!”
在此之前,时焕没想过要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可到了这一刻,其他人的死活和欢欢及他们的儿子比起来,根本无足轻重。
何况,养出贺君庭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疯子来。贺家的那一家子真的无辜么?
时焕的威胁,对贺君庭来说无关痛痒。
因为无论是他母亲沈燕仪,还是他名义上的父亲贺博严,抑或是生父霍深,这几个人在他的成长过程中,带来的从来都不是幸福,而是让他感到无比恶心的一种关系。
当然,不可否认,他们生养了他,所以这么多年他也尽可能的扮演着一个让他们满意的儿子。
至此。好无拖欠。
”阿焕,且不说我并不在乎他们是死是活。”贺君庭不屑的嗤笑道:”依你的性子,你真的对他们下得了手么?如果你真的可以,我倒也感谢你!”
”行了,你好好考虑。我现在这个身体多说几句话也费劲儿!”贺君庭声音透着无力,”我期待明天的一场好戏!”
很快天黑了下来,夜幕笼罩下的a市,这个夜晚注定平静不下来。
昏暗的房间里,慕欢欢抱膝坐在床上,心里格外的不踏实。
今天她没离开过房间,房间里又没有钟表类的计时器,她不太能感知到时间的变化,距离中午林菀送午饭进来似乎过去了很久,按照这段时间的规律,晚饭早该送来了。
越是反常,慕欢欢越是不安。
她又想起了在这栋别墅第一次见贺君庭的时候,他说的那些话。
这段时间她好多次尝试从贺君庭或者林菀嘴里套出宝宝的近况,但每次贺君庭都是避而不答看着她像个溺水的人,在湍急的河流里挣扎,这个时候,她感觉得出贺君庭的心情会莫名的变好。
而林菀则是冷冷的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心情不好的时候,根本不搭理她的话,心情好点的时候,会幸灾乐祸的说两句话挖苦讽刺她。
慕欢欢不怕别的,她怕贺君庭用宝宝和她的生死来要挟时焕,她不想死,但如果要用宝宝的生命来换她生,她也做不到。
她只希望。时焕能再快一点,赶在贺君庭有所动作之前找到她和宝宝。
这时,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慕欢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