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爪痕,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过了会儿,黄小军才轻声解释道:“我们是被厉鬼所伤,普通的消炎药和止痛药没作用,时间长了,伤口不仅会腐烂,还会蔓延至全身。”
闻言,我吃了一惊,说道:“那我们的伤口怎么办?就这样晾着不管吗?”
“我们有专门的药,已经有人送过来了,再坚持一下。”黄小军说道。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
刚才黄小军的解释真的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他们对厉鬼造成的伤束手无策。
另外,我们受的都是一些轻伤,十几分钟后,特殊小组管理仓库的人把药送来了,我们敷了药包扎好伤口以后,疼痛感渐渐消失,黄小军还特意告诉我,别担心,伤口不碍事,多几天就恢复如初了。
听到黄小军这么说,我确实没在担心了,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他一个问题。
伤口好了没有,会不会留疤。
黄小军说,疤痕肯定会有,但不会太过明显。
其实我担心的不是我自己,我担心黄小军和潘小咛。
潘小咛的脸上倒是没有爪痕,可是身上却有多处爪痕和咬伤,要是伤口留疤的话,对他们俩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尤其是对黄小军而言,脸上留疤影响颜值啊。
不过黄小军对于留疤这件事倒是一点都不在意,甚至还跟我说,男人嘛,身上有疤才能体现出男人味。
我不知道他是强颜欢笑说这些话安慰自己,还是真的是这么想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他的心态很好,我也放心了不少。
当然,我们这些受了轻伤的没什么事了,但潘小咛的伤势就比较重了,经过足足一个小时的抢救才脱离了危险期。
这对特殊小组而言,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抢救结束后,潘小咛被送到了重症监护室,由于重症监护室禁止家属陪护,我们自然没办法留下来照顾潘小咛,于是只好离开,等我们离开医院大楼后,周涛忽然发了狂似的大吼了一声:“陈天。”
我被周涛的大吼吓了一跳,我刚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红着眼睛一拳打向了我的脸。
事发突然,我也没想到周涛会突然发狂并动手打我,我躲闪不及挨了一拳。
我被他一拳差点打的摔倒在地,幸亏身旁的黄小军眼疾手快及时伸手拽了我一把。
脸腮疼痛不已。
腥味逐渐在空腔里弥漫。
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