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非泽微微一笑:“既是警示之言,必附了证据方可信,那里头是否有我亲笔书函?”
“自然是有的。”曹贺东沉声道。他可没忘了冉非泽所写的“万事好商量”这话。
“既是看了我的回书,那两位掌门也必是知晓我有问对方‘她’是指谁?再者说,我不答万事好商量,难道还答万事没商量不成?我未推辞,又可曾答应?我又是否真有对曹掌门行凶的准备?证据何在?”
曹贺东微眯眼,心下相当不痛快。他收到那信函当然不能就以此给冉非泽定了罪,再加上江伟英也道他识得冉非泽师徒,那是只求逍遥自在,任性妄为的人物,并非轻易受人摆布的。再者,时值悬案未解,事出古怪,还是把人请来好好问问,若有何事,大家团结一致,提早防范。
可除了这,还有别的疑点,曹贺东觉得再如何大家好好说话,可冉非泽咄咄逼人,真是个讨人嫌的。他心下不喜,口气更是不佳了,干脆也直话直说。
“冉少侠,听闻少侠的红颜知己颇有本事,文书与我等皆是不同。少侠替她传信,联络了不少人。”
“这与此事何干?”
“命案之处,有一古怪标识,少侠红颜知己所写文书,这般巧,正有那标识在里头。”
冉非泽笑笑:“这也是今日那信告诫掌门的?天下间的鸟儿还长得相似呢,难不成还都叫一个名儿?”
曹贺东一噎,这般胡搅蛮缠,如何与他正经议事?
他是顿了顿没说话,冉非泽却是紧接着又道:“掌门收到那信,可否让我一看。掌门既是知道我友人有难,那信上可有什么线索?可提到她的名字?可说到消息来由?可提到她身在何处?”
四下一片安静,没人说话。原本是找他来问话的,现在被他反问,还要拿警示信与他看?曹贺东当然是不愿。
“非泽。”江伟英仗着玄青派与冉非泽师门交情,不得不出来主持大局。“鸣音剑、九铃斩皆出自你师门之手,如今你在灵归寺又牵扯到加害曹掌门之事,你友人又与那些命案标识有联系,这些事,你好好想想,可有何线索可遁?你那没了踪迹的友人,是否可疑?为何命案一出,江湖追查,她便不见了?”
“江掌门,既是已将我的友人打探清楚,那大家伙儿定是知晓,苏姑娘并不会武。曹掌门疑心我欲行不善,却又可曾调查送信之人?何人这么热心肠,要与曹掌门报信?那欲指使我的,又是何人?曹掌门与谁人有怨仇?是否心中有数?若有线索,还请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