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墙上。所有相关人等的资料知道的也都记下了,贴在了墙上。但所知实在是有限,她与冉非泽说最好她能见一见这些人或相关人等,多了解才能有推断。冉非泽答应会为她安排。
“便从壮士开始问吧。”苏小培是很认真地想帮冉非泽解决问题。
“好。”冉非泽一口答应,端正坐着主动交代:“在下年过二十九,元月十三生辰,未有妻妾,清清白白,不拈花惹草,不寻花问柳,不赌博不贪酒,忠厚可靠,有些手艺,能挣钱银,养家糊口不成问题,身强体健,喜洁爱净,相貌颇佳,确是良配。”
“会不会太良配了招惹了情债?壮士可为此招过怨恨?”
冉非泽撇嘴:“姑娘莫要调戏于我。”
“没有啊,我是认真问的。”苏小培正经脸。
冉非泽撑着下巴,心里叹气,就是她认真问他才惆怅啊。每次他认真的试探招惹撩拨她都能认真地挡了回来,这样很是让人挫败啊。
“壮士。”苏小培提醒他回答问题。
“没有情债,救人惹过的麻烦姑娘不是知道吗?不是也解决了吗?况且姑娘不是推断过栽脏杀人这事不会是女子干的吗?”
“若是招了女子喜欢,惹来情敌陷害下毒手,这类事也是有的。”
“情敌?”
“便是两个人同时喜欢同一个姑娘,那两人便叫情敌。”
嗯,冉非泽点点头。这个他有问过了,他似乎应该是没有情敌。
“壮士觉得这栽脏的事发生后,可有人能从壮士这受益?”
冉非泽想了想:“该是没有。我铸兵器与否,此事不会影响。”
“那是否有人会从壮士这处吃上亏?”
冉非泽摇头。
苏小培都记上了。又问:“那这事给壮士带来什么坏处?”
“麻烦,很麻烦。”冉非泽皱眉头。你看现在,他想好好培养加深巩固感情,结果一群江湖糙汉们远远盯着他的屋子,带姑娘出去散步谈心拉近距离,一群武林粗汉子虎视眈眈,颇是惆怅啊。
“可有性命之忧?”
“暂无。”他的命和两只手目前很是值钱。
苏小培又记上了。她盯着那纸看半天,从冉非泽身上真是找不出什么线索出来。她把墨吹干了,把纸拿起来,准备糊上墙。冉非泽看着她的动作和那张写满他看不懂符号一般的字的纸,懒洋洋道:“姑娘,我与姑娘关系不一般,当是重要人物,怎地与那么些人挤在一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