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那是什么东西,不好意思,从回到谭家,从上到下,我就没有看到有几个人有脸,你们这些光鲜靓丽的夫人都能不要脸,我要脸干嘛,专门来衬托你们的无耻吗?”
谭芪的话,把在场的人都骂了,心虚的人,脸上的愤恨显而易见,老夫人的脸已经都气红了,想要骂人的时候,谭芪新的话又开始了。
“我在庵堂长大,为了一点吃的,我可以劈一下午的柴,为了一点吃的,我可以在大冬天手脚都冻穿了还不受半点影响的抄经书,我现在能背下来的经书比我的个头还高,为了一点吃的,我能忍受那些尼姑的责骂,脸和尊严我早就没有了,为了能活下来,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说完,谭芪用因阴测测的目光扫视了所有人,连之前没有动容的大夫人脸上都是动容,其他人脸上也都是神幻莫测的表情。
谭芪再次把声音提高了八个度:“所以—-想在我的嘴里掏食,那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在底层长大,什么龌蹉手段龌蹉人没有见过,能活到今天,不是我老实木纳,而是我够狠,我对自己都能狠得下心,你们我更狠得下心。”
“你们不就是指望着巴结上贵妃那条船嘛,作践弄死了我亲娘,我以前小,所有没有办法,我忍着,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我想要弄臭几个人的名声,太容易了,比如说借刀杀人,姑奶奶她命太好了,宜家宜室,但却容易把其他侄子辈的运道抢走,不知道贵妃还让容不得下她?
又比如,谭府出了天煞孤星,克死亲娘,在庵堂多年,才暂时压下煞气,可现在回来了,煞气更重,刑克主家,现在正是贵妃一脉的重要时刻,不知道能不能容得下这样不详的谭府。”
谭芪现在不用接触人的身体,就可以看到那个人的过往了。
也就是谭老夫人看她的表情太怪异,她就查看到了原主生母的死因了。
老夫人听到谭芪拿自己的宝贝女儿做筏子的时候,就已经吓懵了,甚至是有些慌乱,担心谭芪是知道了生母的死因,但老夫人还是在侥幸,这件事连大老爷和大夫人都不知道。
当初她也是不知道的,都是女儿做下了这样的事情,才来跟她求救,不管谭府是怎么样巴结贵妃的娘家人,但一个外嫁女主动伸手到自己哥哥的妾室身上,爆出来了,整个谭府肯定再也没有脸面见人,她不得不帮,用的还是林氏被外男看到了的罪名。
谭家的大老爷也就听之任之了,但如果他知道了实情,知道自己的妹妹和老娘,强行的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怕是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