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有说有笑的!”少素走了过来,少倧和赵二立即闭了口。
跟在少素身后的两驾马车正是铁匠儿子大奎的马车,和茶馆伙计栓子的马车,两驾马车正意气风发的朝着少倧挪来。
“喂,少白头,今儿这么早啊?”大奎喊道。
“是啊!不过看你脸色不太好啊!少白头,昨晚又喝多了?”栓子附声道。
少倧没心情理会,便直截了当的出声道:“我今儿就不去北宁州了,我姐代我去,你们几个给老子听好,照顾好我姐,不然,哼哼,回来有你们好看的!”
“哎呀?为啥不去了啊?”
“就是,俺还想在车上听你讲荤……讲段子呢!”
少倧摇了摇头道:“行了,别特么磨叽了,你们去就是了,再说了,两天就回来了!”
大奎和栓子争取无果,终于还是老老实实的跟在了赵二的马车后面,而少素则是坐在了赵二的马车上。
临行之际,赵二回头对着少倧喊道:“少白头,小六估计去城门等我们了,我们就先走啦!”
“行行行,去吧,一路保重!”少倧顿了顿,继续喊道:“千万要照顾好我姐……”
可是马车已经走远了,少倧也不确定赵二他们有没有听到自己最后的一句嘱咐,不过少倧心里确信,赵二他们一定会老老实实的照顾好自己的姐姐,这是常年来的积累所得出的判断。
直至看不到马车的影子后,少倧这才缓缓的走向了药铺。
“嘿,赵大夫,给抓点治剑伤的药呗?”少倧看着眼前花白胡子的老头,笑道。
“哎呀,少白头,谁敢拿剑戳你啊?”赵大夫有些不敢相信。
少倧摆了摆手道:“别提了,都是眼泪,快些抓药吧!”
“行,抓药抓药!对了,你怎么没有跟着二儿去北宁州呢?你们不是说好……”
“哎呀,这不是受了点伤嘛,我姐偏不让我去,她自个去了!”少倧有些抱怨。
赵大夫笑道:“那也成,你去了,指不定得玩上几天呢!”
“行啦行啦,快拿药,我得回去喝口酒冲一冲!”
“少喝点酒吧!”
“别废话了!”
少倧从药铺出来后,便径直的走回了裁缝铺里。
刚刚敷上了药,铺门就被人叩响了,少倧还没抬眼去看,就已知道来者是谁了,因为那一股熟悉的胭脂香味早已充斥满了整间裁缝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