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倧顿时无语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看来死期果然要到了。然而少倧转念一想,目光立即看向了一旁的师非子,少倧觉得这是自己最后的一线生机。
“师前辈,您倒是说句话啊?”少倧哀求道。
师非子看了看少倧,又看了看江游丝,反倒出声笑道:“哎呀,少白头,不用害怕,你就听这老家伙的话,明晚搞来你的酒,再让老家伙带来他的酒,咱们就来分个高下!老夫觉得甚是有趣!”
“什么?师前辈,可是我……”
“哎呀!年轻人怎么这么啰嗦呀?老夫不都说了嘛!你是老夫的小兄弟,不用怕,不用怕!”
不用怕?少倧真想揍师非子一顿,然而就当下的窘境来看,自己不仅揍不了眼前的任何一个人,反倒人家挥挥手指头,自己就会呜呼哀哉了。
“好吧!多谢两位前辈抬爱,小的一定尽心竭力……”
无奈之下,少倧只好先应允下来,不然搞不好归位的更快,只有先应允了,再随机应变好了。
但仅仅一瞬,少倧突然灵光一闪,少倧想起来了柳寒弦,更想起来了柳寒弦的嘱咐,要自己近日加快学习,从而离开阴玄山,前往九极门,这刚好不就是一条活路吗?自己完全可以借着柳寒弦的安排,火速逃离阴玄山,就此一别各天涯,谁也见不到谁,谁还去管什么酒的好与坏呢?
如若真的从九极门取来了地图,也完全可以托人捎回阴玄山,反正少倧是心意已决,自此离别,再也不回头。
不管什么八门之技,飞行之技,亦或是金银财宝,大义小义,摆在性命面前,那都是不值得一提,这是少倧的座右铭,当然,少倧也一直在恪守着这条座右铭。
然而,事与愿违,老天像是总有一双窥测人心的眼睛一般,当少倧的计划还未在心底完善,却只听到江游丝认真的出声道:“对了,不能让这小子耍滑头,老夫要派个人跟着他!”
刚听到这番话,少倧顿时觉得五雷轰顶,身气瞬间萎靡了下来,仿佛刚刚抓到的一根救命稻草,却被一阵狂风给无情的吹走了,再也不见了稻草的影子。
少倧在心里骂了江游丝千遍万遍,连同着师非子在内,也被少倧在心里给痛骂了个狗血淋头,若不是师非子多嘴,自己也不至于走到这步境地。
“比试酒?当老子是傻子吗?就算老子的酒好喝,你们也一定会撒谎说不好喝,因为你们是高高在上的门主,而老子只是一个小兵卒,面子上肯定过不去吧?次奥!这套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