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脾气暴躁,在房中破口大骂那些豪强不得好死云云。
他知道,这个时候,骂也没有用。从蛮人做乱开始,他就知道迟早会发生事情,只是费诗也没有想到事情会牵扯到那些豪强,结果一个不慎,便沦为阶下之囚了。
但他也清楚,那些人把他软禁在房中,并没有将他关进囚室,就知道那些豪强并不是要赶尽杀绝,而是想以此与陛下谈判。既然是这样,那么他们的生命就不会有危险了。
可这还不够,好好的一个郡太守成为阶下之囚,虽说不是什么太丢人的事,但在政绩上,就是个污点。特别是听说隔壁益州郡的董太守居然防住了蛮人的蓦然反扑,两下相较,他就要失分太多了。
所以,他在绞尽脑汁的想,该如何扳回这些失去的分数,否则的话,别说他没面子,就是举荐他的赵温赵司徒也没有面子啊!到时候,别说继续当任永昌太守了,能不能去小县城当个县令都是个问题。
而就在他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他的手下吕凯上门看他来了。
“不知这几日费太守过得可好?”吕凯微笑看了眼费诗,身笑问了句,末了看向旁边的两个守卫,道:“你们先下去吧!我跟费太守有些事情要商量,在门外侯着。”
跟吕凯一块来的两个护卫点了点头,并不觉得费诗有拿下吕凯的能力。
“还请费太守见谅!”等手下都离开之后,吕凯朝费诗一揖,道:“让太守受惊了!”
费诗的眉头微微蹙了蹙,虽然吕凯是他的手下,但吕氏也是不韦豪强,吕凯会参与到这事中,他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唯一让他奇怪的是吕凯现在的态度,他这是什么意思?认错吗?还是另有阴谋?
看到费诗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吕凯便知道,费诗心里对他提防着。
于是吕凯低声道:“费太守,咱们的时间不多,这件事情,下官是不得不参与,而且,下官也知道,唯有参与进去,才会有一线生机。下官的心,是忠于大汉,忠于陛下的,这点还请费太守不必怀疑!”
费诗有些吃不准吕凯这话是真是假,而是微笑道:“不知吕功曹来此,是来表忠心的,还是来对付费某的?费某也就这百来斤肉,不值得吕功曹如此大费心思!”
吕凯苦笑道:“下官就知太守心中并不信任下官,不过请太守务必要相信下官,否则,你我这次之后,都将再难有翻身之机。太守应该明白,日后陛下就算将太守救出,这永昌太守的位置亦是难保,且日后可有翻身之日还难说。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