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御丰和阮楚儿到底是什么关系?阮楚儿不是和议员长的儿子在一起?”
“什么叫你不敢查?赶紧的,我有急用。”
纪雅莉还想要再说点什么,不过在发现宁歌回来后,就匆匆挂了电话。
“怎么,喜欢偷听别人电话?”纪雅莉冷嘲热讽道。
宁歌走过去,坐到纪雅莉对面的沙发上,轻笑道:“你在公共场所的客厅里打电话,就等于在分享隐私。强迫别人听到,反而是对其他人的不尊重。怎么就成了我偷听电话了呢。”
“我可是把佣人都迁出去才打的,相当于这里是我的个人空间。倒是你,爸不是说让你去东城的别墅里住了吗?怎么还回来。”
“我从这个家里离开只有两种方式,一个是我嫁出去,另一个就是”宁歌的话停了下来。
纪雅莉鼻音哼了一声,“是什么?”
宁歌忽然欺近她,面无表情的盯住她,“我死!”
“啊——!”纪雅莉被宁歌倏然间的动作和话,吓得尖叫了声,后缓了缓才没好气怪怼,“喂,你说话就说话,干嘛突然离我这么近,神经病!”
宁歌端起纪雅莉还没有喝过的石榴纯汁,一口气喝光,“多谢姐姐的石榴汁,妹妹先上楼休息了。”
纪雅莉看着无比诡异的宁歌,嘴唇动了几动,终没出声。
宁歌在上楼梯时,正好碰到要下来的林淼。
林淼低头,她抬头,四目相对,一阵火花碰撞。
“都说越贱的东西,越是长命百岁,逢凶化吉。宁歌是不是也认同这话?”
“当然。如林姨一般,活他个千年王八万年龟,也绝不是问题。”
“你!敢骂我。”
“没有啊,我明明是什么在祝林姨活的久啊,一定比贱人更贱更长寿。”
“纪宁歌,你是越来越张狂了,谁给你的胆子!”
“我妈给的。这全身上下,每一根汗毛,每一块皮肤,每一个细胞,都源自我妈。”
“我也是你妈,你爸摆桌请宴娶回来的。”
“嘁~我喊过吗?”
“……”
“你说我要是跟我爸说,只要把你肚子里的野种拿了,我便劝我哥哥回家,你猜我爸会不会答应?要不要赌赌看,在他眼中哪个才是手中宝?心头肉?”
林淼瞬间脸色惨白,几乎站立不稳,她当然清楚纪宁非对于纪晟来说意味着什么。这么多年她并非不能怀孕,是纪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