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我没有推她,但也没能拉住她。”
“你现在离开纪家,去叶家小住。”
“离开纪家,去叶家?为什么?我又没推她,是她要搡我,我躲开了,她搡了个空,摔了下去,我尽力去拉,没拉住而已,我并没有任何错。”为什么要她走?她又没错!宁歌的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火气。
“林淼流产了,还不顾纪晟的阻拦报了警。”
“什么!”宁歌呆住。
“首长,那位大人来了……”唐御丰的贴身护卫进房间报告。
唐御丰立刻把手机挂了。
“小丰,在和谁打电话呢?”一名身穿唐装,形容皆儒雅祥和的英俊中年人走进了房间。
唐御丰把手机收进裤兜里,回道:“一个女人。”
“女人?”中年人眼睛一亮,露出明显的八卦之色,“什么样的女人,和爸爸说说。”
“……大人,这玩笑开不得。”唐御丰请中年人在主位上坐下。
“你真无趣。那说说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糊涂女人。”
“糊涂女人?”中年人很意外。
“嗯。那边已经开始动手了。”唐御丰不打算多谈宁歌的事,或者说,不想和中年人多谈。
中年人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神色一瞬间变得威严,一股令人心颤恐惧的王者之气自内向外扩散而出。
唐御丰对此无动于衷,周围的护卫则齐齐跪了下去。
“用百年纪家来祭刀,也是大手笔。”中年人声音里透着彻骨寒意。
唐御丰走到桌前,修长的手指探到桌下按了一个按钮,桌面徐徐滑开,露出了里面的别有洞天。
一个棋盘。
只是这个棋盘并非普通棋盘,上面的车马炮兵是一个个的姓氏。
两军对垒,竟是家族博弈!
……
宁歌快速冲了个澡,神清气爽后,没有再纠结纪宁歌还在这具身体里的事。
她眼下有更紧要的事做。
那就是还唐御丰的人情。
如果,她有一天要离开这具身体,起码她希望自己能把欠下的人情债还上。
避过宅子里的佣人,宁歌悄悄进了林淼和纪晟的房间。
她从来没有来过这个房间。纪宁歌因为不喜欢林淼,更是不屑来这里。
偏传统的古典风格装修,处处设计精巧用心,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