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仿佛天下太平,没有任何事件发生。
但从直明珠和老麦战战兢兢的向他回话时的极度谨慎上,她知道……这个人并非表面那么淡然无波。
一个星期后,她终于脱离了吊水儿不用输液了,改为每天吃药。
但自打吃药的疗程开始后,她就每天浑浑噩噩的睡觉,除了吃喝拉撒,她都在困顿中。
唐御丰不再时时都呆在梧桐庄园,他开始频频外出。
偶尔她醒着看到他时,总能闻到他身上带着一股血腥气息。
这种血腥气息,并非是鲜血的味道,那是一种渴望鲜血暴力的恣睢肆虐……
他很不正常!
她问他发生什么了?
他沉默半晌后,告诉她,他知道是谁给她下的毒了。
她问他是谁……
他回答了她。
可惜,她当时犯困,迷迷瞪瞪的就又昏睡了过去。至于他说了什么,好像也没能听进脑袋里。后来她醒了以后再问时,这家伙还就不回答了,让她无奈的很。
“你对我们很好呢。”宁歌回想着这些日子,他对自己的照顾。虽然霸道了一些,但都是为了她好。而如果是对自己好,无论对方做什么样的事,哪怕是囚禁了自由,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原谅对方。
“你肚子里的孩子有我一半的基因。我有义务为你提供物质上的需求。至于精神上的,如果有我能做到的,我也一定不吝付诸。”唐御丰言辞凿凿,好像他真的就只是因为宁歌怀孕了,所以才对她好。
……或许也就是因为宁歌怀孕了。
……或许不光是因为她怀孕了。
真正的答案……可能他自己都不确定。
宁歌点头,“嗯,就这点上来说,你是一个不错的繁衍伴侣,不过不算是最好的。”
“不是最好的?”唐御丰轻挑了下眉梢,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宁歌十指相扣然后高举过顶,抻了个懒腰,继续朝着不远处的护城河分支走去,“是啊~最好的——永远是你还没有得到的;或者历尽千帆后,最后选中的那个人。”
“所以,你是前者?”还没有得到的吗?唐御丰朝河面望去,眼神深邃的像是那看不到尽头的河流。
宁歌不否认,但也不承认。
人的欲望永远没有底线,只是被扼制在某个阶段罢了。而在欲望的深渊,未知是最大的诱惑。
在她的心里其实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