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还没出口,一股强烈的恶心呕吐感袭来。宁歌忙拉了车上的垃圾桶,对着垃圾桶就是一通狂吐……
因为之前吃的东西都很杂,又是麻辣鱼干,又是薯片,还有一些饮料,都还没消化干净,酸辣胃液刺激得喉咙,简直不要太销魂了……
“咳咳咳咳~”一声比一声更剧烈的咳嗽,接连不断的响起,眼泪鼻涕也跟着一起下来,狼狈的像是酗酒醉吐。
唐御丰正行驶在高速路上,不可能立刻停车,只能再往前开一段,在暂时能停靠的耳道停下。
“你怎么样了?”唐御丰开了双闪灯后,立刻下车绕到了宁歌所在的那一侧车门。
打开车门,一股新鲜的空气袭来,宁歌的咳嗽终于稍缓。然后从另一边的车门下车,怒瞋着唐御丰,“你发什么疯?”
唐御丰从车车载冷暖箱里取了一瓶温水,“先漱漱口。”
宁歌没有接他的水,而是自己取了一瓶,咕噜咕噜喝了一气,喉咙更舒服了些,才道:“算了,懒得和你吵,送我回去吧。”
相处这两个月来,她算是明白了。你跟他论理,他永远不跟着你的调儿,只说自己想说的。至于你的话,一个字也不回答。最后气得你,根本就气不起来。
真想看看他勃然大怒,跟人一字一句杠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回哪儿?”唐御丰问道。
“还能是哪儿,当然是梧桐庄园了。”她才刚买了游戏机、电脑和一堆零食,还没吃耍呢。
唐御丰沉凝的目光看着她,“确定要回梧桐庄园,不是……纪家吗?”
“废话!我放着舒舒坦坦的梧桐庄园不呆着,回要命的纪家干嘛?活腻歪了么?”宁歌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唐御丰。
“你不觉得那是……一个笼子吗?”唐御丰的目光在说到笼子时,忽然闪躲了下。
宁歌注意到他的眼神变化,沉吟了一瞬道:“笼子,草竹类编织成的容器。梧桐庄园是编织成的吗?不是吧,它是石砖泥沙钢筋混凝土,再经过建筑师的设计,由工人们一点点建造起来的房子。如果你是形容房子是笼子,那世界上每个人的容身之处都是笼子。只是,有得笼子是自己拿着进出的钥匙,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且不能随意侵犯。而有得笼子是别人的,进出不由你,比如监狱。”
在宁歌说到监狱时,唐御丰握着水瓶的手紧了下。
宁歌摸摸吐完后,不舒服的肚子,“看来回去后得躺几天了。”
唐御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