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宁歌道了再见和晚安后,纪宁业跟着唐御丰走了。
唐御丰亲自开车送他回学校,虽然这绝对可以说是一种荣幸,但纪宁直觉想拒绝,实在是光跟在他身后走,就觉得压力很大了。再在一辆车里,那么逼仄狭小的空间,他心脏病可别犯了啊,他天生心脏不太抗造。
“你好像有什么话要问我?”唐御丰启动车子,宝蓝色的奥迪车很快就出了梧桐庄园。
纪宁业确实是有事情要问他,而且还很多。
一时间千头万绪,最后出口的是——“你会保护好宁歌吧?不让她伤心受欺负?”
“我尽力。”唐御丰回道。
纪宁业也知道,让人保证未来未知的事,其实就是一道没有准确答案的事。他这个尽力,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她从小到大都笨拙的像长不大的孩子,人也单纯甚至还得过自闭症。性格上可能没有那么讨喜,完美。你多海涵。”
“嗯,我知道。”唐御丰表情淡淡的,但微扬的唇角能看出心情不错。
“再就是……您和阮楚儿学姐?”纪宁业忽然不好意思的低了头。
唐御丰瞥了他一眼,在一个红绿灯前停下。
“阮楚儿是阮楚儿,我是我,我们只是同学的关系。学校的那些传闻,也只是传闻。”本不想理会他这问题,但纪宁业和宁歌比较近,如果也给他以讹传讹,她相信他的可能性很大,以防万一澄清一下比较好。
“只是传闻?可是学校里说你俩……你俩都”上床了……
“你指的是毕业晚会后,她的个人宿舍里半夜曾经出来了一个男人是吗?”唐御丰对他要问的问题了如指掌,就好像看穿了他一样。
“……是。”纪宁业不好意思的点了下头。
唐御丰见绿灯亮了,又启动车子。
“那个人并不是我。”那时候因为丰川集团的大楼竣工,他都忙的极少回学校,毕业晚会,他本来并不打算过来,但杜寒川非要拉着他参加。如他所料的无聊,且浪费时间。他寻了个机会离开了晚会会场,却看到阮楚儿和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走了。那个男人,并非是宫海大学的学生,一身的社会流氓习气。
“毕业晚会后,老杜喝醉酒,我带他回了他爸妈的家,并在他爸妈的家里,把被老杜吐脏的衬衣洗了洗,离开时,差不多也零点了。”
“那,真的不是学长!”纪宁业这可是一手消息了。因为虽然有人模模糊糊的拍到了有男生离开阮楚儿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