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简直是在挑衅一个男人最根本的尊严。
唐御丰骨子里是个大男子主义,他是尊重宁歌,才由着她做她想做的事,实际上他只想把她圈囿在自己的翅羽下,甚至是他的床上,让她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别想逃离她。
他是不是不行了?
他会让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宁歌看到他眼底熊熊燃起的欲火,愈发使出她所有的媚劲儿,撩拨着他,看着他紧抿着薄唇,努力克制的样子,只觉得宝宝的房间能离他们的卧房再远些就好了,这样她就能看到他更多有趣的模样。
随着卧室的房间门被推开,宁歌被用力丢到了床上。
脚上金色的高跟鞋儿被唐御丰脱下,扔在了地上,一只竖立着,一只歪躺着。身上做工精良,价值上万的纯手工刺绣旗袍,被毫不怜惜的撕坏,让宁歌着实有点儿可惜,不是心疼钱,而是好好的衣服,才穿了一次,她本来还打算叶幸司订婚礼时再穿的。
“你简直就是破坏狂。”宁歌忙要拢住身上破碎的衣服,但再怎么遮掩都只剩几块碎布头了,挂在身上倒有一种被凌虐的视觉刺激。特别是她一身白的凝脂水玉的肌肤,在黑红金三色的映衬下,近乎妖娆冶艳。
唐御丰显然也被刺激到了,他盯着宁歌,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宁歌看着他的反应,明白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绝对有诱惑到他……樱唇轻启,娇柔嗔道:“老公~你太坏了!把人家的衣服都撕破了,你得赔我~”
呃……这话说的,她自己都牙碜,浑身起鸡皮疙瘩!
唐御丰似乎无比受用,不等脱了身上的衣服,就俯身压住了宁歌,低声在她耳边翕响,“妖精!”
声未落,就咬上了她的颈部,甚至因为用力不稳还咬破了皮,尝到了她甜腻的鲜血味道。
但是这股血味好像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蛊惑,让他忍不住又吸了一口。
宁歌痛吟了出声,却又有难以形容的酥麻,自颈部传遍四肢百骸。
“你是吸血鬼吗?还……喝血……”
“我只想喝你的血,吃了你!”
唐御丰再不停留,与她融为了一体……
……
都说小别胜新婚,宁歌和唐御丰虽然不是小别,但两个人已经三个多月没有在一个床上睡过了。
自然是一番干柴烈火,怎么要都要不够……
唐御丰看着在自己怀中深沉睡去的宁歌,小心翼翼的抱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