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御丰把宁歌送回了房间,看着她已经睡得极深的容颜,俯身低头,留恋不舍的厮磨着她柔软又香甜的樱唇,“晚安,阿宁。”
……
宁歌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才醒。
摸了摸空空的身畔,所有的意识回笼。
直明珠抱着一摞子洗干净的衣服,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发现宁歌醒了,便道:“夫人睡的可好?”
“他是不是已经走了?”
直明珠微怔,然后笑道:“是,大人在夫人睡着后离开的。”
“嗯,只要他答应的事,都会做到。”宁歌伸了一个懒腰,“孩子们呢?”
“在客厅里。宁业少爷来了,现在和他们在玩乐高游戏。”
宁歌披头散发,穿着睡衣就从楼上下来。
纪宁业瞧着刚起床的宁歌,问道:“太阳都要下山了。”
“哦。”宁歌精神怠惰的瞥了眼外面的烈阳,“马上要高考了吧?”
“你日子过得忒贵气……高考前天才刚结束。”纪宁业损了宁歌一句,但看着她精神头不好,又微微蹙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宁歌对甜甜道:“甜甜姐,我想要吃冰激凌。”
甜甜想要劝止宁歌,但是紧随着宁歌从楼上下来的直明珠摇了摇头。
纪宁业也看到直明珠的暗示,心里咯噔一声,脸上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对了,跟你说个事。前天,我三姐让三姐夫跪榴莲,是真榴莲啦,那两个膝盖……啧啧,跪得全是血洞!昨儿三姐夫哭着找我爸,让我爸好好管教三姐。”
“哦?有这事儿?”宁歌稍稍提了精神头,“大伯怎么说?”
纪宁业回道:“我爸拿了两个榴莲让姐夫跪。”
“噗~哈哈!大伯好样的。”宁歌乐了,“不过,为什么三姐要让三姐夫跪榴莲?是犯了什么错吧?”
“三姐夫藏私房钱!”
“就这事?”
“是啊。三姐管的严,三姐夫身上不能带超过二百块钱的现金。银行卡不许带,一旦发现,二百块钱也要没收了。”
“……呃!这钱是不是忒少了点儿?”
“三姐深信,男人有钱就变坏,所以不让姐夫身上有钱。而且就算给三姐夫二百块钱,往往没两天就让三姐夫请她吃一顿恰好二百块钱左右的饭,最后一分钱不剩。”
“……那私房钱是怎么回事?”
“有一次三姐和大姐出国玩了一个月,所